我神情清淡的望着他:“这样啊……那你给本公主唱首曲子,唱的好了,本公主便饶了你。”
他警觉的一闪:“什么曲子?”
我勾了勾唇:“就《忐忑》吧。”
看他一脸纠结,我补充道:“允你错百分之三十。开始!”
我抱着手,静等他小白兔破功,谁想他别开头,停了一会儿,还真唱了起来:“啊哦,啊哦诶,啊嘶啊嘶……”
噗嗤,我忍了再忍才没大笑出来。
一开始只觉得搞笑,又不好太过得意忘形,暗暗憋的肚子疼。渐渐地,越听越有点笑不出了。我惊异的发现,他竟能把这首神曲完完整整的唱全了!
最后一个音落定,我深深好奇:“你以前得有多变,态啊!经常唱这个?”
他摇头,有几分得意道:“第一次。唱的不错吧?”
我肯定:“很好,字正腔圆。”
他更得意了:“所以不许你再不理我。”
我皮笑肉不笑:“刚才不是说嘴疼吗?疼的都不能说话吗?结果呢,唱的比说的都好听原来是形容你呢?还天地良心不是苦肉计,对吧?还有什么能编的?”
“……”
看着中计的某男一脸哀怨,大胜腹黑小白兔让我心情不要太美丽,潇洒的挥挥手:“本公主用完餐了,你退下吧。”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觉睡觉,该打架打架,似乎一派正常。可从每日停歇的时间越来越少,快马加鞭的次数越来越多,便不难看出身后的危机。
如同临终前的老人,这些天来,我似乎也感到了自己的劫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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