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看我满脸震惊,吴大叔连忙解释道:“其实严格来说,这种毒根本不算毒,不但没有副作用甚至还有养颜的功效。(风雨首发)”
我愣了愣,觉得这说法有点匪夷所思:“那又怎么算是毒呢?”
吴大叔道:“因为对于一种产于梁国的短毛貂来说,它就是致命的毒药。而即使这毒药会让它瞬间致死,它仍旧趋之若鹜。”
微微眯了眯眼,我恍然大悟:“所以,这种貂对这个毒药,是不是有很强的感知力?”
吴大叔点点头:“不错。”
“那也就是说,这种毒若给人用,根本就是方便追踪的利器了。”我幽幽叹了口气,向吴大叔一拜恳求道:“既然大叔慧眼发现,可否劳烦您帮我解了它?”
吴大叔难为情的摇了摇头:“孩子啊,大叔若真能解,昨夜就帮你解了。”
“没事,大叔,总之还是谢谢你们了。”
我笑着冲吴家四口挥了挥手,向外走去。心中已有另一番计较。
若说猛一听自己中毒,我还摸不着头绪的话,可得知这毒药的功效后,我就已经十分确认了。
画铭,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湖底,当我说要离开他,他唇角似笑非笑的弧线,胸有成竹的语气道出“你不妨试试”的时候,想来我就已经被他下了药。
从宫里到宫外,我的饮食都是风茵一手操办,只有村庄那几日例外。
不对,或许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