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用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明白他话里,字面的意思。【风雨首发】
神医当然是说阎罗神医。他是想表达,我再任性,他就会让肖符与世长辞。
可问题是,什么叫我再任性?我任性过什么了我就任性?我委实想不明白。
看我迟迟不出声,仍旧呆滞的望着窗外,画铭两三步上前,有几分不耐烦的将我一把拉住,按在床上,冲一旁目不斜视的小姑娘道:“禾女,现在起,她若再下床,像现在这样久立几个时辰,你随时报与左厉。”
原来小姑娘名叫禾女,真是奇怪的名字。
禾女木木的点头:“好的,总舵主。”
他的视线再落到我身上时,双眸冷若寒潭,却隐隐藏着深深的矛盾和纠结:“你是想用这么幼稚的方法引起我的注意?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根本没有用的。”
我……
我忍!
结果,还是没忍住,我笑望着他,故作一脸的得意:“谁说没用,你现在不还是来了吗?”
他眼里闪烁的矛盾和纠结,瞬间蒸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放开我胳膊的上的手,怒然转身离去。
我愣愣的望着黑色的背影迅速离开。越看越觉得模糊,甚至那抹黑色消失了很久,我眼前仍旧晃着黑乎乎的光晕。
本以为回敬他,我会爽快一些。然而,没有。有时候,当长枪刺向别人的时候,若姿势不对,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显然,我武艺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