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存了心思!?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
他盖棺定论道:“你每天会盯着左历看很多次吗?不会吧。你以为你每次望向我,我不知道?你回回都镇定自若的掩饰了过去,你以为真的没有破绽?再说,如果你心中坦然,你看我的时候为何躲躲闪闪?”
我近来确实总盯着他看,可我只是想寻找画冥和敬王之间的相似之处罢了,谁想竟被他误解成了这般模样,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渐渐镇定了下来,一字一句道:“你听好,我不喜欢你。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喜欢。你我现在会在一起共事,也是你逼迫我的,从头到尾我都不想和你有一丝瓜葛。所以,收回你的可笑担心吧。我们本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他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有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症状是指被害者对于加害人产生好感、感情和依赖。而你被我绑架被我威胁数次后,也有这样的偏向倒也不难理解。你上次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师姐,那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因为我对她的情意早很多年就超越了喜欢这个肤浅的词。尽管现在的她变化很大,但我心里仍只有她一人。所以,你性情哪怕再像从前的她,也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莫要心存妄想。”
多么自负的男人!
我是没见过男人还是饥渴难耐的看上你这个变态!
我冷冷笑道:“你放心,就是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兴趣!”
他微缩瞳孔,凝望我片刻,似乎我的话又让他不爽利了。
狠狠冷哼一声,他凛冽转身径直离开,不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我望了望四周无比陌生,自己轻功还是半吊子,胡同里怕是要绕好几圈才能回去。越想越来气,只能狠狠跺脚向路口走去。
带我出来,却把我丢在这里!
死男人!破男人!恶心男人!等我有空,一定问候遍你全家!
刚刚出来的仓促,没穿厚重的衣服,如今浑身已冻僵的快和雨香大美人媲冷了。
每吸一口冰凉的空气,都要瑟瑟一阵。
两侧皮包骨头的棵棵大树,干兹兹的竖着,没穿衣服的倒霉样子,倒和我如出一辙。
我踩着树影,晒着月亮,悲哀的寻着花楼的位置。
眼看前方拐两个弯就要到了,突然,我感到身后似有什么异动。
我拔腿就跑,却见正前方当空落下三个黑衣人。
我下意识选了条小路继续开溜,再次被人挡住了去路。当我换了第四次方向,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些人是有意将我逼到一个对他们有利的地方。
我当机立断,躲在一个角落,待到有人追上,趁其不备果断的抢过一柄长剑,用世子教我的那套剑法,瞬间和追来的三个黑衣人斗了起来。
一开始,我心里没底全靠一股拼劲硬打,渐渐的我惊讶的发现身上有源源不断的气力供我折腾。
只是我剑法单一很快便被人摸透,二来我也没什么遇敌经验,没多久我肩膀上和小臂都挂了彩。
终究我不是那些行走江湖,早已习惯刀风剑雨的侠女。身上徒然刺痛后,动作就完全变的缓慢迟钝。
我只好借机朝黑衣人身后跑去,反应过来准备大喊求助时,脖子上却狠狠一麻,我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有了些许知觉,可是身子仍旧无法动弹,眼睛被紧紧蒙上,不能视物。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就是她?”
“不错,四王爷要的就是她。”回答的还是个男人,只是比较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