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就是九让和尚。”
“啊?九让是你师叔?”
刘浪没想到齐连山会说这件事,不禁吃惊不已:“九让怎么会是你师叔?”
齐连山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指着头顶上的戒疤道:“恩公,您知道的啊,我本来就是和尚,打小受戒,可后来被师父赶下了山,才来到燕京的嘛。”
齐连山有些敬畏的看了刘浪一眼:“在下山之前,九让本来就是我的师叔,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他的法号而已。”
刘浪恍然,可依旧不解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他的?”
“今天,我、我在那里看到了。”
齐连山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自己怎么去了施工楼,怎么看到九让钻进地下,然后后来刑警又出现,把九让的尸体从地洞里抬出来的全说了。
刘浪听完之后,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刘浪没有直接回答齐连山,而是反问道:“你见九让是从云雨楼出来的?”
“嗯,我本来想上前相认,可见师叔鬼鬼祟祟的,所以才一路跟踪,没想到……”
齐连山边说着,脸上露出了悲戚之色。
虽然已很多年没见面了,但齐连跟九让之间的感情还是有的。
没想到,这次没能见面,反而阴阳两隔了。
齐连山知道刘浪的为人,再加上刘浪有恩于自己,联想到九让鬼鬼祟祟的模样,也不敢太多莽撞,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想当面问问。
刘浪看着齐连山眼圈有些泛红,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缓声问道:“齐大哥,你想不想听个故事啊?”
齐连山一愣,不明所以道:“恩公,您请讲。”
正在这时,两碗拉面也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