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屋本来就小,进来围观的人实在太多,只听见鱼念那如泉水叮当润人心扉的声音响起,“啧啧,竟然把我夫君的衣服弄破了,还如此不安分地乱摸,我是不是该多收点?”
那一脸邪笑洋溢在脸上,毫无违和感,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透着些粉红,让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孩子这么大了,原来她邪气起来是如此让人离不开眼。
水流潺潺声在屋内流动,只见屋内上方和四周都出现了水波荡漾的颜色,如同在深海,他们站立的地方却丝毫水滴都没有,“你们没被捏在冰块上的老实告诉我,谁撕的第一片衣服?”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若按辈分算,很多都是鱼念的徒孙了,原本不想如此的,但他们实在是太过分,竟然还趴衣服,趴完衣服还敢乱摸,摸完还没有时间限定,最重要的是她没想过趴衣服摸肚子和胸口的肉肉该收多少钱。
“哼,就凭你,能拦得住我们?”高傲的女孩鱼念熟悉,据说她的母亲也是浮沉仙门的,但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逐出了师门,据说是掌门的徒弟,而且和修泽关系很好,相当于是青梅竹马,自然这个傲然的女孩是修泽门下的,只是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你是修泽的徒弟?”鱼念将手扰在身后,闲庭信步般地走到女孩面前,“可惜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呢?”鱼念歪着头,个子没有女孩高,年龄没有女孩大,十六岁的女孩已经亭亭玉立,不似鱼念如此干瘪瘪的孩子。
“哼,劝你赶紧将我们放了,你似乎经常被师祖关紧闭呢,你敢欺负我们,我让师祖关你百年紧闭。”高傲的姑娘双手叉腰,其他的同门也似乎有了靠山,原本惊恐的脸上竟然慢慢地放松,鱼念依旧邪笑,笑容越来越大。
“姑娘,你大概忘记了,撇开你们的师叔祖,我师从掌门,我就是你们的师叔,你这是在犯上么?”鱼念眼睛一撇,瞧向与高傲姑娘一个阵营的同门,冷笑出声,“你们的银子我收了,但是今儿要出这个门,必须要告诉我,谁是第一个撕烂衣服的人,我好问他多收点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大大的眼睛看着大家,门外还有好一群人在看好戏,“其实我很温柔的哦。门外的各位今儿结束了,名儿赶早。”说罢还不忘掂了掂钱袋,嘴里却嘟囔道,“要不是你的衣服穿着不结实,我才不至于少收那么多钱呢。”门外的众人都绝倒,其实不是因为想要看而来,而是好奇而来,毕竟十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们下山除魔卫道,都有些小资产,眼前这个爱钱的孩子如果知道除魔卫道有钱拿,估计这山下镇上的生意都由她承包了吧。
深蓝的海水离他们越来越近,有些人出现了压迫感,瞬间觉得心慌气短,抬头看屋子,屋顶也被海水埋没了,“祖,祖母,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你的小辈。”
一个穿着蓝衣的男子脸色煞白,似乎很害怕这样的压迫感,“嗯,可以,出去的话,再多付十两,毕竟你们让我的夫君裸体在那么多人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