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温泉泡了个澡,就早早起来拿了一张图纸改改画画,在两个温泉中间隔了一个屏障,这个屏障鱼念打算镶嵌黑玉,显得比较有神秘感,其他的不需要改变,反正两个温泉都是一样的,再将其中一个温泉隔开,设立男女澡堂,把后院的墙壁打通,中间再隔一个屏障,可以让男女分开,一切都这样美好地想着。
终于莫辰来了,鱼念将想法告诉莫辰,莫辰只是摸摸她的脑袋,“想到什么就去做吧。”鱼念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将图纸放在他的手上,由你安排,你们几个帮我弄好哦,朝着半空喊了一声“阿冥”只见冥龟坐在不才的肩膀上缓缓走过来,鱼念笑着打哈哈,“原来你们两还是那么要好。”
不才将冥龟从肩膀上拎下来,“多日不见,你的脸皮见长,以前怎么如此憨傻可爱,现在竟然如此的狡猾。”冥龟的四个爪子在半空中抓啊抓,“我没有狡猾,是你没有站稳,所以踩在我的龟背上,你还差点将我踩死呢。”冥龟不服气,突然嘭地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一样,冥龟已经落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只大冥龟。
“念念可以作证,我以前可小啦,但是念念一次都没有踩到我,我才不要和你做搭档呢。”冥龟在那边用着庞大笨重的身躯扭动着,惹着一群人好笑,莫辰将纸头扔给不才,“将你香阁里的门徒都找来,干活。”
本来还在和冥龟开玩笑的不才立刻低头,回答“是。”自己都觉着诧异,怎么如此有服从令,罢了,原本就是自己的主子,哪有不服从的理,地上升起好多藤蔓,将不才包围,当藤蔓消失,不才早就消失在原地。
鱼念啧啧称奇,“原来传说中的藤盾就是这般,据说将他如同蚕茧一样包围着的藤蔓有防御作用。”
“嗯,不仅可以防御,还拥有软攻击,譬如别人的剑刺上去藤蔓会将剑吸收,将剑尖在藤蔓中软化转弯,然后露在外面的剑尖就会刺向攻击的人,一般木修的人都会练藤盾,可惜修真界都没有几个人会有如此成就,不才是个奇才。”鱼念不置可否,因为她就努力练习过这个,却一点都不行,她唯一会的就是水遁,还必须靠身体里的避水珠,否则她只有淹死的份,想想都悲哀啊。
鱼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看着一个地方发愣,猛然醒悟,见莫辰正在笑看她,原本已经将他看作自己人的鱼念自然不会有所害羞,只是摸摸自己的脸蛋,“没有洗干净么?”
“不是,只是觉着我的夫人好看罢了。”
风和日丽的天气人的心情也会好上几分,今天鱼念和莫辰又去了赌坊,老板见到了他两两眼发光,不过发的是恨光,上次可是他们赢走了自己金灿灿的鸡啊,却不好发作,只是摆着个脸,鱼念不以为意,只是手放在后面慢慢地往里面走,东张西望,却在原来放金鸡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好东西。
这只鸡小小的,全身红彤彤的毛,老板见鱼念两眼放光,“哼,我不和你赌了。”老板将头扭向旁边,“这只鸡是我捡到的,不值钱,只是毛色有点独特而已。”
鱼念依旧两眼放光,最后看了看老板,狠下心,“不赌,我就将那只金鸡换这只小红鸡。”老板一听想着,这只小红鸡对她也没啥用处,但金鸡会打鸣,会看人作弊,啥都会,自然是金鸡好了,却不想让鱼念他们太容易,脸色却缓和了不少,假装很为难的样子,“只是这鸡是我捡到的,同我有了感情,你叫它一下,若她会打鸣,那我就将她送给你,金鸡我也不要了,若她不会,那么你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鱼念听见银子自然不乐意,直接想要粗鲁地拽老板的领子,她毕竟练过,也不会害怕老板这个看似壮却虚得很的人,莫辰却将她搂住,摇摇头,“好,这里如此多的人作证。”这话一出口,原本在赌博,看赌局的人都围了过来,莫辰又将老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大家都笑莫辰呆傻,甚至有个年纪大的老头跑出来说,“小伙子我看你们长得白白净净不像痴傻之人,这小鸡啊,我都在这看它有好几个月了,不仅不见长,而且还从来都不会打鸣,也从来不吃一粒米。”
“老伯,你放心,我不傻。”莫辰好心地安慰那个劝慰他的老伯将鱼念搂在怀中,轻声说了一句放心,在这个世界上,鱼念可以任何人都不相信,但莫辰的话她必然会相信。
莫辰看着那个小红鸡,小红鸡似乎也感受到了莫辰的观看,精神抖擞地看着莫辰,脖子长长的,感觉身材特别挺拔,却又是小小的一个。
莫辰的薄唇轻启,一句,“雀儿”却让本来站在那里的小红鸡立即飞奔了过来,“凤鸣。”只听见一声高亢尖锐的鸣声想起,响彻天地,谁都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身体里发出的,赌坊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小小的东西,它不是鸡,绝对不是鸡,鸡的声音怎么会如此动听,如此广阔,在赌坊里忙碌的人都停了下来,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是莫辰将他们的思绪拉了回来,“老板,雀儿我们就带走了。”莫辰说罢,搂着鱼念就想离开,却没想到被老板抓住了,“兄弟,这只鸟,鸟是你家养的么?为何如此听你的话?”
“嗯,曾经养了它,就因为它长不大,太调皮,走丢了,话说回来,我还应该谢谢老板捡到我家的凤儿吧,我明日就叫人将金鸡送来归还给老板。”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老板也只是点头应是,那一天赌坊里的人都在传,老板捡到了一只金鸡还捡到了一只天鸟,还好老板人好,善良,所以将天鸟归还给它的主人了。
从此以后,老板赌坊的生意越来越好,甚至有朝廷中人经常来关顾这家赌坊的生意,老板看着那门庭若市的小小赌坊,陷入久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