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铁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一扇巨大的铁门被拉开,两个女警站在她身后,中规中矩的说道,“温言,出去好好做人!”
一个女孩子在女警的告诫下,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她1米62的的身材,纤细,笔直。
一条洗的泛白的深蓝色的长裙,一双白色的鞋子,长长了的浏海,被斜分在一边,长发低低的扎着。
一个巴掌大的小脸有着不正常的黄,面黄肌瘦。
温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没有回头,手上没有拎着任何东西,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该去哪里呢?
去找哥哥吗?不行!嫂嫂不喜欢她,今天哥哥都没有来接她,应该是失望了吧。
或许早抛下她去了加拿大了吧!或许不是或许,而是真的离开了吧!
她现在不仅全身上下身无分文!而且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可笑的是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蓦地她停下了脚步,看着天空发呆,灰蒙蒙的,不刺眼,还有瑟瑟冷风的狂刮着。
应该是要下雨了。
“哗啦啦一一一一哗啦啦一一一一!”不料,果真如此短短一个念头,倾盆大雨真的来了。
还没来得及感受雨的温度。
突然身上就被阴影盖住了,转身她竟然看见了让她在狱中恨不得挫骨扬灰的男人。
他的手里抬着黑色的伞,给她挡住了风雨,却挡不住她蔓延遍地的心酸和仇恨。
很显然!这男人!这两年的日子过的很优越,很幸福!
对她丝毫没有歉疚之感!
他身穿一身深蓝色的西服,1米7的身高,笔直的双腿,上了过发蜡的短发,深邃的眸,刚毅的轮廓,薄唇紧抿,他完美的五官是上帝都会嫉妒的俊逸。
他就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透出一种胜人一筹的贵族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