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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后,滕雪的葬礼安静的举行中,晗涵与陈晨肃穆的站在碑前,时冰坐在轮椅上远远地听着。滕母扑倒在滕雪的墓碑前,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小雪,你怎么忍心丢下
妈妈呀,我的小雪,我的乖女儿!”滕母的哭声让这安静的墓园里显得更加悲凉。
“好了,女儿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滕父扶起滕母,走到强忍悲伤的蒋枫逸面前,“你是个好孩子,可惜我们家小雪,没有这个福气。”滕父叹了口气,扶着依旧低泣的
滕母蹒跚离开。
待葬礼完全结束,晗涵才推着时冰来到滕雪的墓前。时冰的手伸向前方,摸索着探到了冰凉的墓碑,摸到了墓碑上的照片,时冰轻声说道:“滕雪,笑得很灿烂吧,我都
能感受到她笑容的温度。”闻言,陈晨与晗涵看向墓碑上,那张带笑的脸,何止是有温度,仿佛还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呢。
天色渐晚,尽管再不舍,大家还是要离开。晗涵前去取车,陈晨推着时冰到大门处等晗涵,可这时陈晨丢三落四的毛病又犯了。“我的耳钉呢,一定是丢掉墓碑附近了。
时冰,我马上就回来,你等我一会儿”陈晨跑开了。久久等不到陈晨,时冰心中有些烦躁,忽然有种起身行走的冲动,她不想当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可怜虫。
碑林远处,有个人注视着时冰的一举一动,那是早早就守在这里的方哲青。知道时冰出事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疯了,恨不得即刻冲到她身旁。可他心底也知道,时冰对自
己是多么讨厌,为此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守着她。“所有欺负你的人,我一定让他们生不如死!”看着时冰的双眼方哲青暗暗发誓。
看到时冰试图起身行走,方哲青立刻紧张地跟上前。时冰小心翼翼地走着,试着运用自己的各种感官。可终究不是那么容易,走了没多久,时冰就被绊倒了,方哲青慌张
地飞奔到时冰的身旁,他不敢说话怕被时冰认出,只是紧张地扶起她。
时冰不知道他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她只是越发觉得自己没用,时冰愤然甩掉方哲青的手,叫道:“你觉得我可伶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说着便要站起来,继续前
走,方哲青自然不能任她由着自己的性子,于是不顾她的讨厌,仍然上前搀扶她。
“你是谁?给我放开时冰!”终于回来的陈晨看到一个男人对时冰拉拉扯扯,立刻就气愤地大叫起来。方哲青没有理会她,也不敢在时冰面前出声。陈晨暴脾气地冲到时
冰身旁,一把将时冰拽过来,冲着方哲青叫骂道:“光天化日的你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否则我报警了。”方哲青依旧没有理会她,只是专注地看着时冰。
陈晨立刻挡住方哲青,再次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给挖了。”方哲青没有说话,他眼神幽暗地看着陈晨,让陈晨更加怒火中烧“怎么不说话,跟我装哑巴是
吧,行,那就别走了,咱等警察来处理。”说着便掏出手机。
听着陈晨对那人的吼骂,以及后来提到要报警,时冰没来由的一阵暗火,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如今的自己不仅没用,更是种拖累。这样想着,时冰挣扎着晃晃悠悠的
走开。方哲青看着时冰朝远处走去,便心焦地要跟上去,被陈晨一把拉住,“这回想走啦,晚了!”陈晨黏胶外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只要她想缠着谁,那人是不会轻易解脱的
。
眼见时冰已经消失了,方哲青担心地也不顾对方是个女生,用力一甩将陈晨推到在地,便朝着时冰地方向奔去。晗涵在门外久等无人,便寻了过来,入眼便是陈晨气急败
坏地从地上爬起来。晗涵看看左右无人,着急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时冰呢?”
“时冰呢?”陈晨如梦方醒自言自语的问着。晗涵将陈晨拉过来,再次问道:“她人呢,不是让你看着她吗?”,陈晨开始心慌了,“我刚才耳钉掉了就回去找,回来时
看到一个男人对时冰动手动脚的,我就上去跟他理论,还被他推倒在地,等一站起来这人怎么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