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二少爷您和表小姐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您……”
天造地设？
去你的天造地设！
如果说其他的杨惜歌都能忍，都能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但是！
但是，就是这一点直接戳到了杨惜歌的痛脚，踩到了她的底线。
杨惜歌刷的一声就将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宋嬷嬷的脚边，宋嬷嬷没料倒，一下子被惊住了，被杨惜歌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面要说的话全都没了影踪，身子不禁抖了抖。
杨惜歌冷着脸站了起来，指着燕秋，一字一句，道：“妻为聘，妾为奔，奔走相送，乃为侧室。”这是在讽刺燕秋不要脸，自甘堕落为妾。方才宋嬷嬷不是说了吗？是送过来的，既然是送，那就是做人妾侍的料！
古代闺阁小姐大多数都是以做妾为耻的，当然，其中也不排除因为荣华富贵而中途叛变的，或者是无可奈何被命运摆布的。至于燕秋，就是因为荣华富贵。
燕秋一听，气得脸都白了，她一时间也没想到如此，可她哪里容得杨惜歌这样说，即便这是事实也不容许别人这么说，她刚想反驳，却被杨惜歌一句话给顶了回去：“难道不是？那宋嬷嬷方才为何说是送？再说了，哪里有什么清白人家的姑娘自己上门来的？”
“我——”燕秋忿忿地瞪了一眼宋嬷嬷，但很快，她的眼角就落下了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地看向了杨醉禅，“表哥~”声音是那样的哀切可怜。
杨醉禅没搭理她，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杨惜歌，却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小歌儿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