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男人发疯的时候远比女人更可怕。
夜神魅转过身面对着她,“我为何要怕他?”
“你不是他的对手。”
“呵,我和他尚未交手,你怎知我定会败给他?
楚怜玉语塞,她只知上次夜神魅对白胡子的反应是畏惧的,“你若不怕他,又怎么会……”
楚怜玉没有继续说下去,男人特别好面子,尤其是尊严问题。女人不能把男人给逼急了,尤其是面子上的尊严。
夜神魅没有多说什么,再次拉起楚怜玉的手,楚怜玉也不反抗,反抗并没有任何用处。
眼睛一闭,一睁,楚怜玉回到了那个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堆满金山银山的房间。然而她心中没有任何的喜悦,而是满满的担忧占据。
夜神魅道:“你不必担心,你的命,我不会要,你的人,呵,我也不会要。至于其他的,现在可说不准。”
楚怜玉壮着胆子问道:“那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我说过让你见一个人。”
只见夜神魅右手一挥,宽大的绣袍顿时挡住了楚怜玉所有的视线。
当夜神魅放下手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全变了。
这依旧是一间封闭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没有金碧辉煌,没有小桥流水,更没有悠悠山庄的闲适,有的只是黑暗,无止境的黑暗。
能吞噬一切,没有光,没有声音,站在这里,能听到身体里每一个细胞的抗议和叫嚣。能感觉到脚下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着。
楚怜玉绷紧了神经,甚至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