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走了进来,那个来一有些眼熟,难道是醉一生?
楚怜玉不敢确定,也不敢随便乱动。
当醉一生踏进房间时,囚身心一掌劈去,却被醉一生捏住了手腕。
“是我。”
醉一生的声音很小,但囚身心听到是醉一生的声音,警惕之心顿降。
“怎么是你?”
“跟我来!”
“去哪里?”
“出来你就知道了。”
囚身心还没说话,醉一生拉出了房间。
楚怜玉迟疑了好一会,囚身心和醉一生一路上都没有消停过。
以囚身心对醉一生的态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他出去?
还是,醉一生要对囚身心下手?
不管如何,楚怜玉都无法心安理得继续入睡,她必须确定囚身心绝对的安全。
楚怜玉也下了床,如履薄冰的跟了出去。
谁知在门边撞上迎面而来的娇娘。
娇娘一袭红衣,屋外漫天白雪,一个妖娆,一个纯洁,倒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怜玉一看撞到的人是娇娘,秋眸一转,尚未开口,娇娘已抢先说道:“不知夭夭姑娘要去哪里?”
楚怜玉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问道:“这么晚了,娇娘你怎么来了?”
娇娘笑了笑,“今夜风雪太大,寒意逼人,也不知你们房间的被褥是否暖和,遂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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