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凡兵,也无甚祭炼可言。如若是神兵鬼器,则其必有兵魂,先摄而炼之于心,祭之以血。久之,兵魂如吾神意,再出于外与兵器合,再炼习,终可颐指气使,达于至善。”李凤杳静心凝神,缓缓然相授道,“此乃公子当年授与凤儿,如今还授公子。”
“受教了,谢谢娘子!你们二个女子自己玩耍,老夫再去静悟他一阵!”不待女人回答,他转身一闪消失,已是到了树根前,透了进去。
风一双腿盘上,双手成拳,右手握住左手食指,结成了个智拳印,不分什么定醒,天地皆静。元神分身显示,却并不出身,现三头六臂状,左肩是光头分神,右肩上第一分神。向后的两手按以前在气功杂志上看到的手印结了结,结成个子午盘的手印,左手拇指扣住中指尖,右手拇指自左手掌心插下与右手中指共同捏住左手无名指根。
然而因为这个手印,他反而心烦意躁,最后只得撤了手印,随便像打台球的手式一样,拇指捏住食指,左臂在下右臂在上随意交叉于腹前,心才真正又归于平静。正是这时无思无虑中,感觉左右各一黑球,自中间的两肩中升起,中间的两臂便自然举起,两黑球继续上升,分别直达中间那两臂的手心。
两球形状正是书室里曾经玩过的两把甲锤,双手握住锤柄,向上头顶处双锤对敲了一击,没有声音,但风一却心底响起暴雷,精神大振,三头六臂身飞出了树身。一闪之际,他来到了日星印上层天地的空中,身体转着移着,中间那两臂手中空空,而他却是如精神病了一般,不停挥动着他的双臂他在随意练习锤的感觉。
练习了半天,他又从上层天地自树身下来到沙漠天地里继续练习。他发现,随着神意的贯注,锤形会变大,重量会增加,而每当第一次加大锤形的时候,双锤就会吸收自己的一些心血,但第二次变小再加大原来的形状,便不会再吸收心血了。然而如不满足,想让锤形超过原来的记录,就又是一番贡献心血方可。
这双锤,看是无形,却是有如真在,风一练了三天,已经可以让锤儿脱手飞砸,然后心神牵引收回。看似不存在的锤子,每每让他在沙漠里砸出深坑来。这对甲字形的锤子,不但是进攻的好武器,同样防守也是绝妙,向前一挡,变得小山一般挡在身前,任何攻击都在这锤形甲盾前作废。
看他如此几天的模样,李凤杳远远问他:“公子这般模样,可是在祭炼兵魂?兵器可有?”
风一一闪而**影,再闪又回到原处,仿若他原来就站在那沙漠中没动过,但书房中那对甲锤已经到了他的双手之中。“魂器合一!”他内心轻喝,便见那黑乎乎甲锤瞬间变大,不防备下它几乎突然从他双手把握中脱出。
“娘子,林妹妹,我这器魂合一,威力定然不凡,我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一行!”言罢风一闪出日星印,日星印还在戒指上,甲锤留在印里。虚鹏翅展开,真实若垂天之云,然而无人能见,他一闪现在高空,再是一闪……
李凤杳和林东宝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中了。风一本尊一头两臂,舞动着真实的甲锤,忽大忽小,尽兴地在沙漠里砸来砸去。往往他一锤向下砸去,沙漠地里便是一个陨石深坑。因为鹏翅的缘故,他身影一闪一现迅速,这威力绝伦的一双甲锤,当真是神出鬼没了。
先是林东宝给他喂招,她那初习飞剑,对风一那如山的双锤,纯粹就是螳臂挡车。然后换李凤杳来,起先她几次缚住他的锤柄把锤夺走,然而另一锤夺手飞向她时,她只能闪避,而被缚之锤也于此时缩小脱出缠缚飞回风一手中。她也于此时隔空一掌,把另一锤的巨大力量卸开,挥索再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