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维仁虽带着希望,但也没有大喜过望,毕竟经7年的反复折磨,那种对中医中药的期望值已经大打折扣了。
张清发欲尽地主之谊,请钟维仁两口和周全林一起吃顿饭,但被双方婉拒,没见疗效,周全林无功不受禄,而钟维仁也想赶紧检验方子的疗效急想返家,辞过张清发,钟维仁带着葛天惠回了市里。
钟维仁不敢有一丝的迟疑,亲自找最好的中药房,按方抓药,慎之又慎。
回家后也亲自煎药,凡事亲为,前2天两剂中药服下后,即有效果,脚底上冲的热气逐渐地收敛了,头部没有上扰的雷龙之气,也就不那么巨烈刺痛了,葛天惠的表情也淡定了许多,脸上多了和气。
“维仁,我看这周全林大夫,有办法。”
“唉!别这么早就下定论,这才哪到哪!你的头痛不还没好呢嘛,就是好了,也不能肯定不复发啊!”
葛天惠不这么看,对钟维仁说,“亲爱的,这次真是大不一样,全身舒服,身体里的气不乱窜了,这可是跟之前看过的中医有大大的不同啊。”
“好,咱们再吃吃药,观察一下吧。”
等第3付药服下后,一切都归于平顺,虽然还是有发作的时候,但也只是一闪即过,不再头痛不止难受得要命了。
钟维仁心里也已经暗自对周全林的医术有了好的印象了。
钟维仁带着葛天惠去县医院找周全林复诊,张清发也打了电话早早地赶来,老同学的事可不能怠慢啊。
周全林又按正常的路数搭脉,看舌像,问饮食,问二便。
看过之后对钟维仁说:“钟先生,天惠女士的病大有改观,脉珍结果是洪大无伦的现象已经消失了,眼睛也不红了,耳鸣的症状还有没有啊?”
“耳鸣也消失了,就是时不时的还会闪疼,是不是还得再吃几付药啊。”
“对,病程这么久,必然入经络,所以还有深层次的顽固的病根未除呢!”
“行,周医生,你就开吧,只要有效果,吃多长时间的药,我都会坚持。”
“啊,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但我认为再吃4-5剂,就会基本痊愈的。”听了这个话,钟维仁心里乐开了药,真有这么神奇事情,那么他和妻子就可安度晚年了呀!不然有多少钱都不会快乐的。
“好,我来开方子,这次我调整原方,加上细辛全虫汤,就可以搜剔痼疾,让天惠女士全身轻松。”
“上天啊!让我们经过久久的磨难之后,遇到周医生,是我们三生有幸了,我谢谢你!”
钟维仁为周全林深深地鞠了一躬。
周全林在原方的基础上加了细辛15克,全虫12只、蜈蚣2条,这细辛的功能是引少阴而驱伏寒的作用,先服一剂,之后把反映情况,打个电话告诉他就可以了,周全林根据随后的反映再做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