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屋子把酒菜放在桌上,新柔便找了借口对庆渝说道:“公子,你去院子打盆水给我洗把脸可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脖子上擦着汗,庆渝见状怜惜的说道:“这有何不可,你先座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着端起木盆去外面打水。
见庆渝弯腰在打水,秋雨珍赶紧从腰间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蒙汗药”倒在酒里面,拿着酒瓶使劲摇换了起来。
“新柔,水打来了赶紧擦把脸。”庆渝端着水对秋雨珍说道,秋雨珍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想必你也饿了。”秋雨珍关切的说道,庆渝把水放在一边座在凳子上。
秋雨珍如往日一样给庆渝夹菜倒酒,待庆渝先吃自己才慢慢吃了起来。秋雨珍热切的叫庆渝喝酒,一个劲的往碗里添菜,庆渝不觉有诈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满满的一碗菜都还来不及吃。
酒喝到一半时庆渝就觉得头重如山,眼睛似有千斤重面前的新柔也变得模糊起来,只听见嘴里喊着:“新柔……”话未说完就倒在了桌上。
见“蒙汗药”发挥作用,秋雨珍心里暗自欢喜。“公子、公子、公子………”新柔连叫了三声不见庆渝说话,又起身来到庆渝身边摇了几下,确定庆渝是被“蒙汗药”弄翻倒在桌上才小心翼翼的转身来到庆渝住的屋子。
久不见动静的夏泽洋透过虚掩的大门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见秋雨珍转身进了庆渝的屋子便按奈不住推门而入。
秋雨珍来到屋里寻到庆渝的包袱拿到手里胡乱的乱摸一气,不曾想从包袱里面如落叶般洒落七张银票出来,秋雨珍抑制不住激动扔掉包袱整个人爬在地上捡银票,捡一张便往袖口里面塞一张。塞了三百两银票过后不巧被推门而入的夏泽洋撞见。
夏泽洋满脸不悦的说道:“你这是背着我想独吞是吧?”突然冒出的说话声把秋雨珍吓得差点背过去。
待看清是夏泽洋时也不理会他的不悦,同样愤怒的回敬道:“老娘在里面担惊受怕干着‘刀口添血’的活,你倒好在这里怀疑我。”说完麻利的从地上把剩余的四张百两银票捡起来塞在夏泽洋的手中。
秋雨珍为了掩饰自己独吞银票的心虚,假装怒气冲冲从屋里冲出来座在椅子上,夏泽洋虽说怀疑但无确凿证据只得出来像秋雨珍道歉,来到身旁说道:“好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你赔礼道歉了。小生这厢有礼了。”说完弯腰向秋雨珍鞠躬道歉。
秋雨珍见计谋得逞不想过分得寸进尺,便见好就收的说道:“你少给我贫嘴,好了,现在不是油嘴滑舌的时候,收起你那恶心的把戏。”说完起身站了起来。
两人重新来到庆渝住的屋子里翻箱捣柜,如狂风暴雨一般把整个屋子肆虐了遍,见再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路过庆渝身旁时秋雨珍脸上没有一丝怜悯的表情,反倒是眼光中折射出鄙夷的神色。
夏泽洋怀揣四百两银票拉着秋雨珍离开了屋子,走时如过节一般。夏泽洋见收获颇丰喜悦之情难以言明,秋雨珍独吞了三百两银票心里很是激动,只不过深深的被压住没有暴发出来。
四百两银票够两人及手下一众吃上好些时日,做这种营生不养些打手怕日后仇家寻上门孤男寡女的没有倚仗斗不过人家,平日做活的时候却没有带上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怕坏了事。
要说“蒙汗药”效果真是厉害,庆渝被秋雨珍下药一睡就是两日两夜,庆渝被屋主浇了一脸的冷水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