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渝离开松林也有些时日,周谨自庆渝家中出事之后性情大变如离了群的狼一般没了往日的雄风,终日窝在家中吃饭、睡觉、看书不与家人多说一句话,周县令放在书房中平日不看的书全都周谨拿到了自己的屋中,周谨已经看过《论语》、《孟子》现在手中正拿着《中庸》看了起来。
周县令推门而入一股刺鼻的味扑面而来,让人直皱眉头。周县令见儿子手中厚厚的一本书一把抢过来扔在桌上。“你这样是读死书没有任何意义。”周县令对周谨喝斥道。
周谨也不恼说道:“书中自有黄金屋、自有颜如玉,我乐在其中你寻不到就不要来打扰我。你公务繁忙忙你自己去的吧。”座在一旁的周国良说道:“吏部的任命状下来了。”“文书呢?让我看看。”周谨问道。
周国良说道:“在我书房你要的话随我去拿。”如此是想让周谨出去走走哪怕是几步也好。
“那算了,你说给我听就是了。”周谨拿起手又看了起来,等了片刻不见有响动才放下手中的却不见周国良身影,周谨想了想起身朝周县令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周谨径直座在椅子上,对周国良说道:“任命状让我去哪?”周国良说道:“贵州铜仁府。”周谨说道:“怎么没听说过。”
周国良说道:“是个很远的地方,离浙江约莫有月余的路程,那儿崇山峻岭到处都是悬崖绝壁。”周谨没有理会周国良的言外之意接着问道:“什么时候上任。”周国良说道:“下月二十五。”
周谨掐着指头算了算说道:“这才月初离下个月二十五差不多还有五十日。”说完起身向门口走去,周国良说道:“你不是要来看任命状的吗?”周谨在屋外说道:“已经知道就不用再看了。”说完回自己屋子里去。
听着周谨远去的声音周国良起身气的把任命状重重的摔在桌上,不过怒气转瞬即逝座在椅子上苦思冥想怎么劝周谨打消去贵州的念头,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此去贵州长途跋涉万一有个好歹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可怎么办。
周国良座在椅子上陷入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