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界已经半月有余了,期间诗诺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就算是用膳也不出来。当然这种情况并不是闭门钻研什么高深武功;或者背诵四书五经之类的;也不是附庸风雅摆弄琴棋书画,而只是在和父亲赌气而已。只因为赛罗驳回了她去寻找血煞的提案,要问为什么的话,只是因为想把女儿留在尽可能安全的地方。而在诗诺本人看来,父亲明显是“保护过度”了。
“所以说啊,爹爹你太小题大做了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那种地方!”父女二人一通互不相让,几乎是针尖对麦芒的争吵声从这个足以称得上是奢华的大厅中传出来。“可是叔父他有危险啊!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诗诺的怒火骤然拔高,好像快从双眸里迸发出来了!
“听着小诺,我已经失去了你娘,不能,也不想再失去你,你明白吗?”赛罗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说道,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丝悲伤。恍惚中,将妻子的身影与眼前这个年龄虽然不太,但容貌已然端庄秀气的女儿重叠在了一块儿。他心底很清楚女儿的脾气,若是今天不答应她,她肯定会据理力争,闹个没完的。
远远望去,天空中是一片苍玉景象,犹如蓝宝石一样看不见一片云彩,温暖的,又有些炽热的阳光像是银河一般沁撒下来,透过圆形窗格,不知不觉让整个大厅都沐浴在金黄色的耀眼光线中。当然那两人的身影现在看上去就犹如被包裹在阳光中一般朦胧,看上去就像被蒙上了一层砂金一般,宛若夜晚的星星一般闪烁着彩虹一般的光芒。
诗诺就近拉了一张红漆檀木椅,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由于用力过猛,椅子忍不住也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哀鸣,听上去就像在抗议:“轻点!我的腰可受不了你啊,大小姐”类似于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的悲鸣。
诗诺若无其事的将双手搭在桌沿边上,变成了拖着腮帮子的姿势,加上由于怒火而鼓胀的好像气球一般的脸颊,使得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河豚似的。“无论如何,都不行吗?”平静的脸色明显憋着怒火问道。之后,也不等赛罗回答,就擅自得出了一个自以为两全其美的结论。只见她抬头挺胸,气势十足的说道:“既然爹爹你无论如何都不放心的话,跟我一块儿去不就好了吗?”
那气势;那口吻,看上去方法都要把对面正在左右为难的父亲给吃了似的。“怎样?”见赛罗半晌不回话,她有点着急了。桌下的双腿,正一刻不停,犹如翻页一般快速交叠着,抖得犹如雨打蕉叶一般迅速。诗诺今天罕见的身着无袖衫;下身则是一条绿玉色的及膝短裤,长度到刚好将膝盖遮住的程度。小腿那白哲似玉一般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外;而脚上则是一双棕褐色牛皮短靴,前边还是露趾的那种。
再加上一顶纯白色的宽额帽,虽然说平常不怎么有戴帽子的习惯,但是为了遮住这仿佛随时都能把人烤干的阳光,她还是打算那么搭配。总之是让人看了就觉得神清气爽的夏季清凉装。本来的话题还在“爹爹,这搭配合适吗?”这样听起来倍感轻松的闲聊。但是说著说著就忽然变成了这么一种“狂风暴雨”的气氛了。对于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显然是诗诺的一句“叔父遇到危险了,我要去帮他!”之后话音未落便往门外跑。
因为女儿天生具有感知能力,而且还不受范围限制,起初赛罗心里也不由得一阵颤栗,之后——揪着诗诺的脖子,把他像“拖小鸡”一样拖了回来。又因为双方都不肯让步,所以自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这样。“爹爹。”诗诺在沉默了一阵后,忽然带着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唤道。
“怎么......怎么了......?”说实话,只是看着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就让赛罗心里有点忐忑,“这鬼精灵,又要耍什么花招?”他心里不由得这么嘀咕道。紧接着在和那妩媚又温婉的视线交汇后,更让赛罗的脸有些微微泛红——“等等,在自己女儿面前脸红算是怎么回事儿啊!”赛罗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悲鸣。一边尽力表现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邪念退散!”
但是,越是这么做,他越是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放,而且小恶魔现在又是微微俯身的姿势,事实上那真的超级富有诱惑力,无时无刻都在挑战着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底线——准确的说,他现在已经快崩溃了。而且,一不小心,胸前那两座微微耸立着的双峰,就在眼前不断的,像是钟摆一般晃来晃去——“真是长大了呢!这丫头......”赛罗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这么想到。简单来说也就是,该有的地方都有了,身材也渐渐变得前凸后翘,成了柔若无骨的“S”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