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满脸好奇得在窗前东瞧西看着,见仓库里边什么都看不到,当即嘀咕了一声:“怎么啥都看不到啊!果然有点蹊跷啊!”
闻言,我右手悄悄地攀上小柯的肩膀,以一种颇为阴冷的语气道:“当然看不见了,你连手电筒都没打开,怎么看得到呢?”
或许是我捉弄的语气起到了作用,小柯一个哆嗦,看了看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又看了看我充满玩笑的脸庞,轻呼了口气道:“你大爷的,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埋怨归埋怨,玩笑归玩笑。我和小柯两人同时将手中的手电打了开来,顿时,一束颇为刺眼的灯光出现在我俩眼前。好嘛!感情两人皆是将手中的手电对准了对方。
将光束照向了废弃仓库的窗户,结果令我俩很是失望。因为我们发现那窗户里边不知道是被谁给用黑色胶布整个给封了起来,难怪我俩借着远处路灯微弱的亮光,瞅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任何东西。
既然外边啥都看不到,那就听听呗。不是说每到深夜时分就会有女人的哭声么?
竖着耳朵贴着冰冷的玻璃窗户,我很是认真得听着耳边的每一道声音。什么呼呼的风声、自己的呼吸声,哪怕是小柯体内毫无征兆地迸发出来的排气声,我都是听的一清二楚。唯独就是没有听到大家流传的什么女人哭声。
一边用手在鼻子前用力地扇着,小柯这家伙也不知道今晚吃的啥,一个屁在室外这样通风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味道那么久;一边撇了撇嘴道:“小柯,你听到什么了吗?你说会不会那些老家伙故意编造个故事来唬咱们这些后辈啊?”
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太常见了,往往那些自以为是的前辈,仗着自己先进来,总喜欢给后辈们一些苦头,以此来告诫他们要懂得尊重前辈。
我刚想开口继续发发牢骚,说说这大冬天的不钻进暖暖的被子里边,却在这边傻兮兮得来这个废弃仓库瞎转悠,喝西北风。
“嘘!”
见到小柯对我做了个闭嘴说话的姿势,我当即很聪明得闭上了嘴巴,凑在小柯声旁,轻声道:“怎么了?听到什么了?”
“你仔细听听,我好像听到什么动静!”小柯往前凑了凑,给我让了让位置,示意我听久一点。
贴着窗户,我凝神屏气,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我心中一目了然。正在这时,一阵似女人断断续续哭泣得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当中。持续多听了一会儿后,我很肯定得告诉了小柯,声音确实是从仓库里边传出来的。
我回头望了一眼正在做着深呼吸的小柯,朝其询问道:“小柯,准备好了没?”
小柯对我点了点头,吐出体内的浊气道:“来吧!”
万事俱备,那还等什么?一手拿着拥有刺眼灯光的手电,一手握着从仓库保管员那里要来的钥匙,小心翼翼地将废弃仓库的大门给打了开来。‘哗啦’一声响起,许久未曾打开的仓库铁门终于是在我俩的好奇心下重见黑夜。
“大爷的,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小柯一边拍打着皮帽上的东西,一边埋怨着。
不仅是他,我也有被东西给砸到头顶,以及大衣上。东西掉下来的时间,大约就是在我拉开拉闸门的一瞬间。
用手电照了照小柯身上的东西,定睛一看,我不由地就是一阵无语。那上边正是一片片毫无形状大小的生锈铁屑,敢情这些东西是从那拉闸门上掉下来的啊。由于拉闸门已经许久未被使用,加之风吹雨淋的,不生锈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