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并州刺史、执金吾丁原不幸身死,执金吾一职关乎京城安危,不可一日或缺,臣举一人,可保京师安危”董卓渐渐的收住笑声,对着刘协说道。
那言语中的傲慢尽显其表。
董卓的话,立即令整个大殿内一片肃静,所有人心里都在沉思,如果执金吾之职也被董卓一方掌控,那么他们真的毫无翻身机会。
虽然知道如此,但却没有人敢反驳。
刘协刚刚即位,又被董卓的残忍所惊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目光越过董卓,瞟向下面的百官。
下面的百官见后,纷纷头颅低垂,不敢直视刘协。
董卓见刘协眼神游虚,抽出佩剑指着刘协勃然大怒:“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认真一点,否则你的下场就和你那兄长一样。”
满朝文武皆被董卓的举动吓了一跳,刘协也不列外,只见刘协被董卓的举动直接吓摊到在地,下身黄白之物尿了一裤兜子。
吕布睁开双目,看到一群寒蝉若惊的群臣以及瘫倒在地的天子,讥诮的摇了摇头,大汉的威仪再也没有机会重现汉武时的雄风了。
然而这些事都不关他吕布的事,这匡扶大汉,扫清寰宇的丰功伟业,谁要做谁就去做,反正他吕布不想做,也不屑去做,他只想在乱世之中安身立命,又或者,仗三尺青锋,立下不世之功。
想到这里,吕布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随后又闭上双目,自顾闭目养神。
吕布的一切行为,丝毫不差的落在曹操眼中,心中暗忖:“此人到底是谁,生的如此英姿,而且他看到群臣皆被董卓吓得魂飞丧胆时,露出的那丝讥诮到底是何意?”
最主要的是吕布那日对曹操冒出的杀机,一直在曹操心中徘徊不散,惶惶不可终日。
这时候的刘协才在小黄门的搀扶下坐直身子,对着董卓恭敬道:“相国想举荐何人”。
虽然刘协语言无比的恭敬,但眼中的恐惧却是显而易见的。
试想一下,一个九岁大的孩子,经历了十常侍之乱,生活刚刚安定下来,又被董卓如此对待,纵然是十八岁也不见得能比现在好到那里去。
董卓满意的看着刘协的表现,声如洪钟道:“我举荐之人乃是原并州刺史帐下主薄吕布,此人才德皆备,足可堪大任。”
“嗡!”
此言一落,大殿里立即响起一片低沉的“嗡嗡”声,嘉德殿内有的人低呼,有的人则低声讨论。
“这吕布是何许人也,我等怎么没听过。”
“是啊,我也不曾听过,你听过吗?”“不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