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的早晨很美,阳光如金箔般散落在一座座西方风格的古建筑的房顶上,一群群鸽子在蓝天之下飞翔。
叶政治拉开玻璃门,眯着眼睛来到阳台上,伸展着慵懒的四肢,让到暖和的阳光沐浴在身上,感受着这一个好天气。望了一会蓝天,又低头望了向下面的古街道,汽车鸣笛的声音和小孩嬉戏的声音传来。
虽然澳门属于华夏,跟南海市并不远,但在这里,他却有种身处异国的错觉。
“过来吃早餐啦!”
里面空阔的客厅深处,从厨房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尔雅穿着一件宽敞的长T恤,堪堪遮住她的臂部二寸,露出了一双笔直的长腿,很是诱人。正在那里来回走动,将二份精致的早餐摆放在餐桌上,有着几分贤家良母的味道。
“你们赌场跟赌厅是什么合作模式呢?”叶政治坐下之后,叉起了一根香肠放进嘴里咬了一段。
“对这有兴趣了?”尔雅浅笑地坐了下来。
“有一点点啦!”叶政治假装不在意。
尔雅含笑地拿起刀叉,并没有点破,“赌厅跟赌场有两种合作模式!一种叫‘洗码厅’,赌厅仅赚洗码收益,输赢全部由赌场承担,这些厅主希望客人个个赢钱,反正输赢不关他的事,但是面临大额借贷产生违约的风险;一种叫‘杀数厅’,赌桌的输赢,由赌场和赌厅分摊,可以是5:5、4:6或6:4,具体双方可以协商。不过不管哪种模式,赌厅的账房、公关、司机、搞卫生的阿姨都是由赌厅自己聘请,至于荷官则是我们赌场派出。”
“你们赌场的三号厅是‘洗码厅’还是杀数厅?”叶政治心里一动。
“杀数厅!”尔雅叉起一块鸡蛋优雅地放入嘴里,美目望着他继续道,“他们一共出资1个亿港元。赌场方面对他们信誉评估后,帮他们也进行了1个亿的融资,所以他们总资金达到2个亿。不过我们赌场要求,这个厅的每个月最低的投注额必须在10亿。此外,赌桌的输赢,由赌场和赌厅共同分摊,以5:5的形式均摊。像昨天晚上你赢的1200万港元,这赌厅需要支付600万港元,而赌场方面则要承担600万港元的亏损。”
“会不会爆仓?”叶政治关心地问道。
“当然会!”尔雅含笑地说。
听到这一个肯定的回答,叶政治心里涌起一份寒意。万一自己接手这一个厅的股份,然后莫名其妙地负债几十个亿,那找谁说理去?
“他们是公司模式,不会累及到你!虽然赌厅经营有风险,但是却拥有天然的优势,很少出现‘爆厅’的情况。另外,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尔雅得意地说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叶政治咬着鸡蛋,不解地抬头。
尔雅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脸蛋,眯着眼睛凶道,“姐是赌场的技术总监,专门揪出那些高明的老千!说,你究竟有没有作弊的?”
“这种问题太深入了,现在我们关系还很一般吧!”叶政治半真半假地说道。
“昨天晚上我的房间门没锁,是你不会把握而已!”尔雅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