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古丽双眼微眯,突地眼中一闪道:“夫君,当初你与那人交手,我与彩儿妹妹在旁观战。就以娘子我这凡人看来,那人已是战神堂之人无疑。夫君,”焦古丽放下碗筷道:“你前时在战神山中,可曾向战神堂要求他们将全山弟子目览一遍吗?”
肖林闻听苦笑一声:“那倒是不曾要求过。我此番前往战神山要人,哪想战神堂故设障碍为难于我。直到最后,我与仙妮亚一战,已是昏死过去。待醒来后,昔日作为在那隆天及离魂两位大能前已是不可能有所隐瞒。大哥与你为我闯山,大哥单就那宝弓一现,早已暴露无疑。过多分辨遮掩只能欲盖弥彰。再者,当时只觉已是自身不保,哪有资格要求战神堂此类作为?但最后,隆天前辈行事古怪,许我下山寻找。而战神堂亦是承诺查办此事,当时实是无法要求。”
焦古丽闻听微微颔首:“倒不是你心思不够细腻,只得说世间位高压人啊。夫君,你可知南阳虽在五大帝国中国土最小,但那也是沃土千里。你单就只身茫然搜寻,亦是大海捞针一般。恐怕成果甚微。”
“哎,”肖林一声轻叹:“那有何办法?只能如此,莫非娘子有何良策?”
“嗯,你只身搜寻,可谓毫无可盼。不如求助些友人帮助。再有,夫君,我很是讨厌你有一举止,望你日后能将其改掉!”焦古丽搬起木椅,向肖林靠拢。
肖林本能将身体侧斜,但随即让焦古丽一把强行拉扯靠近。肖林一咧嘴,不敢与焦古丽对视,垂首道:“我哪有友人在南阳?是何举止啊?”
“先说举止!不要再遇难事而叹气!大丈夫生于天地,总是唉声叹气,让人讨厌!你看我何时叹气了?”焦古丽美眸一瞪。
“嗯!”肖林闻听突地脸现凝重,微微颔首:“娘子教训的极是!来!放开手。你再说友人之事,怎么个寻求友人帮助?”肖林轻轻将抓在自己胸口的焦古丽之手拨开。
焦古丽红唇一撇,:“你个笨蛋!你不是云灵宗的吗?你忘了‘普元宗’了?”
“你是说,让我去‘普元宗’寻求帮助?此事不妥吧?”肖林顿现犹豫。
“怎么不妥?你们皆为道教,本是同宗共祖。惩奸除恶,共对邪恶天经地义,义不容辞。”焦古丽急声道。
“可我从未去过‘普元宗’,此番本是受恩师之命前去天圣山见马太神师,不想已是中途违规,且又违反‘大陆公约’已是罪人。再者我确是与那燃心,燃玦当初有过一面之缘,但现时我已容颜大变。恐怕几此原因,求助无果!”肖林微微摇首。
“你个笨蛋!”焦古丽又是抓起肖林前襟:“我才发现,你头脑好比笨猪一般!你违背‘大陆公约’,但是隆天前辈应允暂时将你放出。你只须实情讲诉,凭那‘普元宗’定会相信!你容颜大变?那有什么?你不会向燃心什么燃玦讲诉以往情形,他们定会相信!再者,你身上有道教行牌,岂能作假?还有,此番天元与南阳两国开战,‘普元宗’可是极力反对的。笨猪!听懂没?”
“嗯?!”肖林眼中一亮,:“对啊!我是消极过头了!心思混乱!娘子好有智慧啊!”言讫向焦古丽一笑,但随即见焦古丽脸挂冰霜。肖林此时对眼前这个魔女是越来越怕,微瞪双眼,小心翼翼问道:“你,你又怎么了?”
焦古丽双眼微眯,一声冷笑:“肖林,你少和我装傻充愣!你果然心思龌龊!你这是欲擒故纵!你可能早就想到求助‘普元宗’了。只是当我之面不好开口!”
“啊?”肖林一惊:“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焦古丽贝齿咬唇:“我才恍然而悟,那‘普元宗’皆是女子!当初你在那山洞中与我讲过,你与那个燃玦年纪相仿,言语间竟有爱慕之意!说!我猜测可对?”
肖林瞬时垂下头来,犹似泥堆之状:“姑奶奶,你想象之丰富天下第一!‘普元宗’既是道教,其弟子不可婚配!彩儿失踪,我肖林之心如何妄想苟且之念?再者,谁说‘普元宗’皆是女子?那燃心就是男的!如你坚持认为,不去也罢!”
半晌,焦古丽嘴角一撇:“当然得去!一是求助搜寻彩儿妹妹希望提高,二是去看看我终生遗憾向往之地!必须去!”
肖林突地想起当初焦古丽欲投‘普元宗’无果之事来,心道这妮子真是个时刻找寻平衡的主!随即问道:“哦,对了,你还未有告诉我你的云灵剑式是向谁学习的呢?”
“不说!日后再说!吃饭!此番去‘普元宗’我要对你约法几章!边吃边听我命令!”言讫,焦古丽移回木椅位置,端起碗筷吃将起来。
“精神病!”肖林嘀咕了一声,也是用起饭来,心道,求助‘普元宗’倒是一种可行举动。可待到达‘普元宗’我可说什么不能将这个魔女放出!大闹起来,成何体统!心中打定主意,随即听起焦古丽训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