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玻璃的师父风吹凌乱中,这就是那个有人掉下去却莫名其妙消失了的发生现场吧,难不成是在拍戏?或者是闹鬼地?一时间安静的地方,“轰隆”,“叮咚”,吵得呆在房间里的七雪忍不住出来看,站在乱成一团的房间门口,小伙搬着破烂的家具想往外走,回头就看到一个白发脸色苍白的女人,立即大喊:“鬼啊!”
然后痛哭流涕东西也不搬了,连滚带爬的想从这个鬼屋逃出去。焊师傅听到惊魂失措的声音也转过头,正好看到白发女鬼狞笑着站在那个小伙身后,手指抖抖索索,咽了咽口水,淡定的从她们面前走过。
然后“唰”的速度打开门,“砰”的门用力关上逃了,连钱都不要了。那个小伙也趁机跟着跑了。
葛誉风把这一幕收到眼底,看着她无辜的站在那儿,眼睛里满是迷茫,一头搞不清发生什么事的状况,低笑一声,走到她身边苦恼地问:“怎么办?你把别人吓走了,玻璃是弄好了,但是房间还没收拾好,甚至比之前更乱了呢!恐怕之后就会出来一个流言,某某地某某楼房某某房闹鬼?”
七雪僵硬着没回过神,她什么都没做呀,其实她只是站在那儿而已,之后都是那两个人脑补加想象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有些郁闷地嘟着嘴,果然,她不能出现在人面前。
葛誉风看她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就能看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好再取笑她,只是摇摇头走进房间自己搬起了家具,七雪也连忙走过去搬起床头柜,葛誉风想阻止她,刚受了伤还没恢复怎么能干重活呢!看着她倔强的眼神把快吐出的话咽了下去。
等他们忙忙碌碌的收拾好一天就已经结束了,两人吃完饭各自休息。
此时,徐凡下飞机,到了岐南,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徐凡照葛誉风说的往裘永哒的家的方向走,慢悠悠的像散步一样看着周边的风景,现在是2月份,天气都比较冷,即使是南方也不例外,但是岐南的温度一点都感觉不到冷,比白天的温度可能只低一点,不是有稍强烈的风吹过,但不会刮着人脸疼反而觉得很清凉很舒服,空气完全没有那些城市的浑浊。
如果说国家按环境来分线,那这里一定是一线城市了。
葛誉风说的意思他不大明白,为什么要晚上不引人注目,我只是一个随人流来观光的罢了,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到我的,但是,看着四周一直盛开的璃泉树,浅蓝色的花瓣飞舞,这个地方很出名,他也是了解一些的,葛誉风告诉他岐南的秘密要想查出,那个老婆婆是至关重要的,唉,他怎么觉得这个世界也变的这么玄幻了呢。
顺着大路走,白色的路灯照亮着,都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看到尽头,徐凡饶是再好的体质也会感到累的,何况今天还去抱那个昏迷的女孩到葛誉风家又匆匆到机场,都还没吃饭就上了飞机!而飞机上那点东西怎么吃的饱啊!
在他想要仰天长啸一声时,突然瞪大眼睛,他这才发现,虽然现在过了12点,但也不可能空无车辆啊,徐凡也警惕起来,自语道,“这里太不正常,太过于安静了,除了风吹草动什么声音都没有,连鸟叫声也没有。”
徐凡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继续往前走,想到葛誉风的叮嘱似乎明白了一些,还是小心为是,以他的敏觉,还没有人在跟踪监视他,渐渐地,他看到远远的出来了一个红色的房子顶部,脚步没有停留,那红色的小屋在他的视野中全部扩展显现,他依旧维持平稳的步伐,直到到了小屋门前,徐凡用余光看了看两侧,都是种的食物还有些水果。
“叩叩”
半晌,里面才传来嘶哑的声音,“谁呀。”
徐凡不好意思的说:“我来这儿玩,但是没找到地方住,所以能不能在您这儿借住一晚?”现在是假期,酒店会住满人也是正常的。
听着缓慢的脚步声一步走一停顿,很艰难的感觉,应该是很老了,徐凡耐心的站着,过了一会儿门才悠悠的打开,因为陈旧的原因,木门发出”吱呀“的尖锐声音,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婆佝偻驼背的老人看着他,慢吞吞道:“进来吧。”
徐凡跟上关上门,不慌不忙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很小,不超过40平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旧的房子还在,还是在这个地方,他不认为岐南的经济有那么差,这里的家具都是木头制作的,还都快要散架了,灯光昏暗,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
老婆婆端着一杯水走到他身边,坐在椅子上,把水放在小桌子上,“坐下喝杯水吧,这里很粗陋委屈你了,我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
徐凡连忙说道:“没事,倒是我打搅您了。”坐在破旧的沙发上疑惑地问:“您一个人在家吗,您的子女呢?”
老婆婆叹口气道:“我没有孩子,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老婆婆好像回忆着过去,满眼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