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寻能引动自己的元神感应,定有其因,只是这也不知从何而来,难道是自已受伤之后,元神浮动所至?任千城到底是什么人?自已会因此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呢?自己父亲因为朝堂上的争斗郁郁而终,自己又因任千城得罪了朝中权贵,这泗州城那来又将如何?这李岚也是父亲的弟子,失踪了这么久,究竟在何方?
想着这许多事情,一时间千头万绪,纪缺也头大如斗,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李光伯来访。纪缺虽然奇怪,别人虽然不知这李光伯乃是何人,但到了纪缺这个阶层的人,也隐约知道了些药师门一的些隐秘,这化名李光伯的李光禄自遭人陷害,失去了将要到手的门主之位,多年前定居在此,创立了偌大的青囊庄,自己还派了好些人手在山庄的周围探视,生怕这位大名鼎鼎的医生,又做出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来。父亲当时还笑话自己,说一个心灰意冷之人,能生出多大的事来?过了些年后也的确如父亲所言,自己虽不齿这李光伯为人,但这李光伯一真安份守已,不再生事端。慢慢的也就随他去了。不过偶尔间,父亲还与其有所往来,后来甚至还收了李光伯之子李岚为徒,将一身功夫倾囊传授给他,自己观察了这李岚甚久,一直想将他收为已用,只是父亲不许。父亲去世后,这李岚也不知为何事出走,多年不知所踪,听说命悬一线,令李光伯夫妇伤心不已。还请来了宗师卓东来为续命。自己的伤也是亏了这李神医才不至于恶化。想来还是结自己有恩。还是迎了出来,将李光伯引回室内。
两人在厅内坐定,纪缺道:“李神医,不知大驾光临,本座失礼了。本座多日来琐事颇多,是以没有前住庄上请教先生,还望……”
李光伯起身对纪缺一礼:有一事相求城主,还望城主答应,光伯来日必有所报!”
纪缺一惊,急忙起身回礼:“神医这是为何,有事尽管开口,本座当尽力而为。”
李光伯言道:“纪城主,我现纪老城主相交甚深,蒙老城主不弃,收得小儿李岚为徒,李光伯心中甚是感激,今日来此,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城主收下小儿李寻,教他惊鸿剑谱……”
纪缺不料这李光伯来此只为此事,一事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沉吟不语。
李光伯见纪缺不言,心下也是揣揣,暗中想道,莫非这纪缺已知我在药方中加料之事,所以不肯?
纪缺听了李光伯说出这么件似乎牛马不相干的事情,一时心里算计:“莫非他想图谋我的剑谱?不对,这剑谱当初父亲就已经教过他儿子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李寻,对了,就是那蓝脸的少年,这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有自己时时看着,也不怕他能飞上天去了。想到这里,心里也就有了计较:“这事嘛……你我两家,也可以算做通家之好,好吧,既然李兄出面,本座就收下这个弟子了。”
李光伯正在心中懊恼,忽听得此言,大喜:“如此,多谢城主成全,呵呵,如果不嫌弃,过两天我就将小儿带来府上,正式拜师。哈哈,老夫必有厚礼。”
纪缺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弟子,一时间却有些恍然: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李光伯见敲定了这事,心里一时有些虚,总觉得这纪缺会返悔,见纪缺有些心不在焉,连忙告辞:“纪城主,你先忙,老夫就先行告辞了。”他紧了紧大袖之中的一盒丹药,想了想,还是没有拿出来:这也是钱啊,现下正是用钱的时候,能省,就省了吧,省得我到时还得想法子从他那里取回来,大不了下次,老夫不坑他纪大城主太多就好了……
李光伯回到青囊庄里,李寻与黄句也回来了,黄句自是去一边告知夫人此行的一应事故,听得胡月华心里也是不是滋味,她叹道,“这几个小鬼,也是性情中人,也罢,黄先生,你多领些丹药吧,另外再领些银两,悄悄的交与那几个孩子,也不能亏待了他们,也烦劳先生能多教就多教教他们吧……”
这边李光伯将李寻拦了下来,告知他,给他找了一位名师,过几天就带他去拜师,学习高深的武学。李寻一听,自然高兴非常。连问有多高深?
李光伯笑言道:“比为父都要高深啊,哈哈……”
李寻是见过李光伯显现实力的,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对这位师傅,期待非常……
我学了历害功夫,你们几个小偷,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