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廖佳廉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早上醒来还是从一个满是泔水味的垃圾箱边被一只路过的猫给弄醒的。
廖佳廉昨晚喝多了,脑袋上不知道谁给盖了张报纸,那只过路的猫从垃圾箱上跳下来直接落在了那张报纸上,而那张报纸下面就是廖佳廉的大脑袋,这一下廖佳廉直接被砸醒,而那只猫也是一声大叫,侧翻着滚到地上,但是马上站起作出攻击态势随时准备出动。
廖佳廉从地上坐起来,抓起脸上被野猫踩破的报纸,愤怒的向一边一甩恶狠狠的盯着野猫喊道:“你他妈的踩了我吧,还有人给我盖报纸,以为我死了?”
廖佳廉其实心中有火所以面对一只野猫更加肆无忌惮,这满是杀气的喊声,直接把做好攻击准备的野猫也吓跑了。
廖佳廉在水泥地上睡了一晚,加上昨晚喝了很多酒,现在是头晕脑胀,腰酸背疼,又难受,心情又不好。
“妈的,我的手表呢?”廖佳廉这块手表可是进口名表,也给弄丢了,这衰神附体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廖佳廉阴着脸从地上站起,晃了晃手臂,歪了歪脖子,就离开这这个臭气熏天的小巷,走出小巷廖佳廉就蒙了:“这是哪儿啊?”
“突突突突……”廖佳廉一边揉着乱蓬蓬的头发,一边惊叹,然后一辆各种家畜的拖拉机就从他的面前经过。
廖佳廉感觉自己来到了城乡结合部,可是这附近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廖佳廉打不到车,也没有便车可坐,等到他费尽的赶回市里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廖佳廉这是费了好大劲才搭上的一辆进市里的车,不过地点就有点偏了,他下车的地方距离风新巧的公司可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我昨天难道用了继灵者之力跑出去那么远,可是喝大了根本没有记忆啊,一片空白……”
廖佳廉一边感叹自己的疯狂一边往公司赶,不过此时的廖佳廉并没有因为借酒浇愁而身心轻松,反而还是有点低沉,就当廖佳廉伸手拦到一辆打次经过的出租车之后,注意力却被一家特殊的酒吧给吸引了。
这家酒吧的门面看着不大,里面的规模应该也不大,但是装饰风格可谓别具一格,而且只见得到进去的人看到出来的人,可见这是一个来了就舍不得走的好地方。
这家酒吧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店牌上并没有什么霓虹灯交错映照,而是简洁古朴的只挂着一个古朴的欧式壁灯,看着就好像一个小小驿站,为经过的路人指明歇脚的去处,而且虚掩的门内并没有传出嘈杂的重金属音乐,最不像酒吧的地方还有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做什么忧愁寄存处,如果不是边上点缀的英文这还真看不出是酒吧的名字。
当廖佳廉看到这家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被这家酒吧独特的感觉吸引住了,就好像进到这里面一定可以把自己的不爽全部消除。
“滴……”就在廖佳廉满眼憧憬的一点点走向那家酒吧的时候,身后也跟着响起了出租车司机的喇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