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横着一条河,宽约百米,河水湍急汹涌。河面上架起一座铁索桥,桥两端分别耸立着两座剑楼,封住了两端的出入口。
那位中年执事来到剑楼的门前,掏出一块身份令牌,插入门旁的一个凹槽中,剑楼门豁然开启。
“都赶快进去!”中年执事淡淡地出声道;这门每次开启十息时间,便会自动关闭。
众人闻言,都是身形一动,迅速穿过楼门。
人刚踏上桥面,整座桥身便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这桥是由铁链组合而成,上铺木板。寻常人很难稳住身形。
中年执事回头望了一眼众人,但见每个人都是从容踏步,如履平地,这桥身的晃动似乎与他们没什么关系。
百米的铁索桥,眨几眼的功夫,便留在了身后。来到另一端的剑楼门前,中年执事再次将身份令牌插入凹槽,门开启。
“站住!”刚入剑楼便被两名守卫拦住;“你们这群人可持有身份令牌?”
“他们都是新进才来的弟子,前来破格参加内门上院考核。”中年执事解释道。
守卫仍是尽忠职守查验过每个人的身份考核令牌,这才并未横加阻拦,顺利地放行。
出了剑楼,眼前一亮,楼台亭阁,小桥流水。全然一派赏心悦目的园林景观。 信步其间,鸟语清啼,花香隐隐,水声潺潺,令人心旷神怡。林木掩隐中,呈现出一座大殿,殿前的门匾上,黑底红字:“内务殿”
中年执事领着众人进入殿内,轻车熟路地来到一间门前,在门上敲了两下,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陆随风扫视了一眼,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两张桌椅,一张长沙发,上面斜躺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口水正从嘴角边往下淌。
"恭喜你,测试合格,从现在起,你就是内门上院的弟子了!"桌前的坐一个身着黑色长袍,五十出头的男子,将一块身份令牌递向一个年轻人;"拿着这块令牌,去你选择的惊涛院报到去吧!"
"多谢王执事!"年轻人的脸上涌动着兴奋之色,接过令牌,恭敬的执了一礼,转身便欲离去,看见门外突然涌进来了一群男女,看上去大都比他还要年轻得多,不会都是来内门上院参加测试的吧?
年轻人暗自疑惑的皱了皱眉,自己在内门中院呆了五六年,只有在中院内出类拔崒之辈,才有资格申请上院的测试,而这些人他却是从来没在中院见过?不由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好奇的留了下来,想要看过究竟。
“啊,是孙执亊!”桌前的那位王执事立起身来拱手执礼,状极恭敬,虽然同为执事,一个来自山上高层,一个身在山脚的底层,等级差别却是大了去。
那位孙执亊也只是礼节性的回应了一下,而后将一堆身份令牌放在桌上,神色有些冷傲的出声道:"这些人都是新进弟子,前来参加内门上院的测试,这是上面的意思,你不用多问,照办就是了。至于合不合格,就看他们的本事了,一切按照规矩办!"
"这样呀!"那位王执亊仔细地验证了一下令牌,抬眼扫视了一下众人,微皱了皱眉道:“这真是上面的意思?”
“你在质疑我的话?”孙执事面带愠色的冷斥道。
“那倒不是,孙执亊误会了!”那位王执亊撇了撇嘴,面带不屑地挥挥手;"即然要按规矩办,那就让他们都回吧!"
“哦,为什么?还没测试过,就将他们打走,不合适吧?”孙执亊也不看好这群新人,只不过这是上面的意思,他也只能照办。
王执事冷笑一声:“开玩笑,这群人身上都是空空如也,连一点元力波动都没有。别说是内门下院,只怕连外门弟子都不合格。”
"那来这许多废话,尽快安排考核事宜。”孙执亊扔出一个钱袋,“这是的考核费用。"
那位王执事见状,苦笑地摇摇头:“既然这是上面的意思,也只好照做了。”随手将桌上的钱袋收起,对门外叫道,“来人!”一个彪形大汉应声推门而入。
“带这些人去进行考核。”大汉从王执事手中接过身份考核令牌,随即带着陆随风一众人离去。
“你们在这里瞎嚷嚷什么!老夫偷闲咪咪眼都不得安静。”躺在沙发上的白发老者嘀咕道。
“郝老!对不起,因为......”那位执事低眉垂首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