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阳等人已经准备妥当,把死去的兄弟们安放在破庙里,然后每人骑着一匹马直奔蛟龙会.
蛟龙会的总部在何处张阳是不知道的,不过他相信见到孙维的那个码头一定是蛟龙会的地盘,那艘船也一定是蛟龙会的,或许蛟龙会的总舵就在那里?或许不在,不过他相信在那里一定能找得到蛟龙会的消息的,因此,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策马直奔。
他们每一个人都披着白色的披风,在雪地里就像是一道滚滚而来的雪流,就像是雪崩的时候排山倒海而来的积雪。
马儿踏在积雪上,发出的声音很奇怪,让人有一种闷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码头还是那个码头,不过此时码头上却是没有一个人,码头上也没有船只,当初张阳去见孙维时的那艘船也不见了,码头上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江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张阳和雪立等人骑在马上一排站立,马儿不时的摇着头,一阵阵白起从马儿的鼻子里冒出来,在这天空中慢慢消散,轻风一吹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雪立等人没有来过这里,只有张阳来过,他们不知道张阳要找什么,只是看着这安安静静的码头茫然不已。
良久,雪立问:“头,这里什么也没有,蛟龙会不会在这里的,我们还是找人打听打听吧,我相信一定有人知道蛟龙会的总舵的,难道江湖中没有人知道蛟龙会的总舵?”
张阳也没有办法,他想了想道:“在附近找一家客栈,能看见这里的客栈,然后一边打听消息一边等,我相信在这里一定有蛟龙会的消息的。”
雪立领会张阳的意思,然后策马而去,他要去找一家能看见这江面上,能看见这个码头的客栈,然后再回来接张阳等人。等雪立走后,张阳又对肖二郎道:“你带两个人去打听消息,看看谁知道蛟龙会的消息,最重要的是谁知道蛟龙会的总舵到底在何处。”
肖二郎点点头,叫上石头与屠夫两人就走了。张阳与其他的人只有在这里等,张阳还存在侥幸的心理,希望能在江面上看见一艘船,能看见那艘蛟龙会的船只,只是,等了良久之后他失望了,江面上什么也没有。
不止是江面上没有船只,就连码头上邪没有一艘船只停放,这就有些奇怪了,张阳疑惑不已,可是又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蛟龙会的人难道说全部死了吗?
等了片刻之后,雪立回来了,说已经找到一家客栈,从窗户上就能看见这个码头,可以随时监视,若是有任何动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若是有任何情况都能随时赶过来。
张阳等人随着雪立走到客栈,雪立已经订好了房间,走到屋里,张阳推开窗户往外看去,果然能看见那个码头,码头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重要的是这里距离码头不远,只有二十来丈,若是有任何情况可以很快就赶过来。
张阳坐在窗户边上,雪立等人把一张桌子搬过来,叫客栈的小二送来一些下酒菜,在温一壶酒给张阳,张阳一边喝酒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码头上,希望蛟龙会的人能出现,希望码头上能有情况。
雪立对张阳道:“头,不要着急,我想肖二郎他们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应该能打听到消息的,到时候就能找到蛟龙会了。”
张阳点点头道:“希望如此,可我有预感,他们或许打听不到任何消息,蛟龙会难道真的是蛟龙?难道他们从大江里入海了?蛟龙入海本就是常理,可是蛟龙会真的是一条蛟龙吗?”张阳不相信,他只知道蛟龙会很神秘。
码头上还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张阳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因此只好在这里等待了。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人生有多少时候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
小时候我们的等待长大,长大了我们等待成熟,我们等待成功,我们等待未来,甚至等待死亡。
人生或许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等待中度过的,或许人生就是等待?
张阳正在沉思,码头上突然出现三个人,张阳一眼就能看出是刚才去打听消息的肖二郎等人,张阳马上对雪立道:“去接他们过来,不要让他们久等了。”
雪立飞奔而去,不多久就把肖二郎等人接来了,刚进门张阳就问:“怎么样?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