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用火辣辣的眼光盯看着关锦,关锦同样用一种期冀的眼神扫视着阿什莉。
两眼四目相对几分钟后,阿什莉按捺不住了,只见她把身子向关锦跟前挪了一挪;一只青笋般的手便就按在关锦的小弟弟上。
关锦惊得瞠目结舌,可是却完全接受了阿什莉的爱抚;不一样的是小弟弟一下子膨胀起来,受了伤的左腿也在膨胀中有种凤凰涅的感觉。
关锦脑海中一片空白,脖颈上的青筋却暴绽起来;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亢奋得仿佛觅见猎物的野狼“嗷嗷嗷”嚎叫着盯看着阿什莉。
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其实最要命,比进入实质性的肌肤交融激动十倍。
阿什莉似乎很懂这方面的知识,没有直接进入实质;而是先从外围下手。
阿什莉的小手在关锦的敏感部位活动着,关锦野狼一样的嚎叫声更加雄壮。
野狼一样的嚎叫声在傍晚时辰的马陵沟里回荡,惊飞栖息树枝上的一只老鸹;老鸹“哇哇哇”交了三声向远处飞去了。
关锦这才觉得自己的呼喊声太大,连栖息树上的老鸹也给惊飞;便就很是克制地轻了轻声音,看着阿什莉裂开大嘴一笑。
阿什莉见关锦被自己撩拨得野狼般嚎叫,连树上的老鸹也给惊飞;便就看着她惬意地笑了两声;轻轻扒开关锦的裤子把小弟弟逮出来真米实麴地揉搓一阵含进嘴里去了。
阿什莉的嘴功真是不赖,关锦被撩拨得猛火攻心;他再也不容阿什莉这样撩拨,一把将她抱住;用牙齿在阿什莉光洁的脸上狼吭骨头似地啃咬着;最后便将阿什莉的小嘴紧紧咬住吸咂着吞吻着。
阿什莉被关锦吞吻得“哼哼哼”直叫,关锦吞着、咬着、吸咂着突然说道:“阿什莉,你是个坏女人;没见关锦腿上有伤吗?那可是子弹贯通的伤口,整整两颗子弹从腿上穿过去的;你这样撩拨在下,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阿什莉听关锦这么来讲,一把将他推开来哈哈大笑,一边大动着说:“关大哥你是木头不成?阿什莉就是要趁你受伤的时候来折磨,折磨你的原因是那天晚上在宝鼎城西的小树林里你没让阿什莉得到满足!”
关锦听阿什莉这么来讲,便用手指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阿什莉你这个傻瓜,那天晚上你不是看见容容走进来吗?在容容面前我们岂能那样放肆!”
阿什莉笑道:“你才是傻瓜,阿什莉就是要在容容姐面前和你亲热;这有什么,蓉蓉能拥有关锦,阿什莉为什么就不能!”
关锦看着阿什莉,不知说什么才好。
阿什莉“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不说话?后悔啦!后悔也来不及,阿什莉就是要缠着你!”
阿什莉说着,有点得意把头往高处扬了扬道:“关大哥,其实阿什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你兴奋!你是留洋博士又懂医术;难道不知道兴奋能使人减轻痛苦和忘掉疼痛?兴奋是疗伤的最好办法,利于伤口的愈合!”
阿什莉说着,深情地看着关锦:“关大哥,你说阿什莉是好女人也罢坏女人也好,反正阿什莉一定要将缠绵进行到底!”
关锦听阿什莉说得天真,便就“噗嗤”一声笑了:“阿什莉真是欧美姑娘,果然和中国姑娘不一样!”
“是吗关大哥!”阿什莉调皮地说着:“欧美姑娘和中国姑娘有什么不一样?关大哥讲讲阿什莉洗耳恭听!”
关锦幸福地叹息着:“欧美姑娘太直接开放啦,不像中国姑娘那样口是心非,心中想的和实际做的不一样!阿什莉是敢想敢为毫不拘束嘛!”
阿什莉嬉笑着停了手上的动作,两人进入实质阶段。
阿什莉在上关锦在下,一边动作一遍说着:“关大哥说了一句真实话,刚才你还说过孙膑和庞涓的故事;庞涓不就是搞阴谋诡计的高手吗?中国姑娘可能从庞涓那里学来这一手!”
“你不能一点带面呀!”两人事毕,关锦对阿什莉说:“要说中国姑娘想的一套说的一套,那是由于传统观念的影响嘛!中国传统文化的鼻祖就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训语,姑娘们便都接受了行不露体笑不露齿的道德规范,哪像你,荒郊野外也敢干!”
阿什莉听关锦这么来讲,不禁笑得山响,系好自己的裤子把手指着关锦道:“关大哥迂腐了是不是,刚才是是阿什莉主动要求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拒绝?如果你当时果断拒绝,阿什莉还敢上?”
关锦无言以对,阿什莉穿好衣服坐在他跟前问了一句:“关大哥,你和阿尔娃怎么回事?”
关锦一怔,没想到阿什莉会问这样的问题,便把脑袋转过来怔怔看着她:“什么怎么回事?”
“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阿什莉在关锦肩膀上拍了一把:“阿什莉早就看出来,阿尔娃被你睡过;要是没被你睡过,哪能坚决地随在你的身边,还是什么中川将军夫人!”
关锦听阿什莉提到阿尔娃,不禁潸然泪下:“阿什莉没有说错,关子和阿尔娃是有那么一层关系;阿尔娃也是欧美姑娘,她和阿什莉现在一样对关某充满激情;那激情简直就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可阿尔娃她永远地离开我们!”
关锦说着长叹一声道:“阿尔娃去了,可是她刺杀了敌酋小牧多系;但也由于她的鲁莽造成我们这次意想不到的惨败!”
阿什莉见关锦一提到阿尔娃伤心落泪,便就搂住他的脖子说:“阿尔娃那不叫鲁莽,应该叫忍无可忍才对;关大哥不要伤心好了!”
关锦嘘叹一声:“话是这么讲,可阿尔娃死得有点匆促,她这次完全可以不来杜门;是自己力争才来的,当时关子不同她来;阿尔娃竟然说要死给我看,关子只好答应她!哪料到阿尔娃来到杜门,再也回不去了,尸体还在广场上搁着!”
关锦说到这里,霍地一下站立起来道:“阿什莉,我们只顾逃命怎么就没管阿尔娃的尸体,不行,得赶回去将阿尔娃的尸体掩埋!”
阿什莉见关锦冲动,紧紧拽着他的胳膊说:“关大哥怎么见风就是雨?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到马陵沟这个地方来,怎么能重新返回广场?再说广场上死的人不是阿尔娃一个,恐怕有上万老百姓都把尸体抛在那里,你救得过来?”
关锦听阿什莉这么来讲,“嗨”了一声重新坐回地上道:“阿尔娃一个美国修女,为了抗击日本侵略者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到头来尸体竟然无人安葬……”
关锦话没说完,便听远处传来回应声:“师傅请放心,阿尔娃姐姐已经被我们安埋啦!”
关锦听见回音,不禁瞠目结舌,回过神来欣欣然道:“好像是猴子的声音?猴子!猴子!”关锦神情亢奋地呼喊起来。
关锦的喊声一落,便听不远处传来猴子的回应声:“师傅!阿什莉姐姐!”
喊声未落,便见猴子和银子从草木丛中奔跑过来,
关锦见得,起身要去迎接;但左腿沉重地一疼使他打个冷颤;振振精神再次向前,猴子已经跑到他身边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双腿泪流满面:“师傅,您果然负伤啦?猴子和银子估计你负伤,才给师母和王师长、陈市长他们打了招呼前来寻找!师傅,猴子还真把您给找见啦?师傅,猴子给您磕两个头!”猴子说着,便就伏在地上给关锦重重地磕了两个头。
关锦一把将猴子拽起来说:“这孩子干甚么?起来起来快起来!”
猴子内关锦拉起拽起,见银子和阿什莉也紧紧拥抱一起,便就走到阿什莉跟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阿什莉姐姐,猴子知道你和师傅在一起,果然在这里找见你们啦!”
猴子说着咽了一口唾沫道:“阿什莉姐姐,自从你被青龙会的黑川大雄劫持杜门后,猴子奉师傅之命就见过你;昨天晚上又在芙蓉园见过你,没想到第三次见面是在这个地方!”
猴子说着便就“嗨”了一声看向关锦问:“师傅,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里是马陵沟!”关锦道:“春秋战国时,孙膑诛杀庞涓就是这个地方;也叫马陵道!”
“孙膑诛杀庞涓的地方?”猴子问:“孙膑是谁,庞涓又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