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滋!”
两名军团长轰然倒地,鲜血迸射!而艾兹眼神中竟是茫然。
而就在这时,教主把一把军刀从一名挡住去路的守卫喉咙上划过,划出一记撕裂纸张的脆响,在他鲜血迸射死去时,教主又手腕一抖,军刀直挺挺钉入另一名冒头的守卫胸膛,后者惨叫一声,摔出了阵地外面。
这并不是教主单枪匹马杀入阵地的写照,而是他再度率领一股小队伍袭击反击的残酷现实,这里是敌后的大营,所有的战斗力都已经在前线了。四十多号人如蝗虫般的早已把这最后一道口子撕开,把势单力薄的几位有份量的军团长分割围杀,然后越来越向里边推进。
这大营的最后一个缺口防线如被攻破,希拉姆整个区域就将处于生死关头,所以教主再也按捺不住,在艾兹中校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两位军团长之余,他找了一个机会直挺纵入,狙击枪、冲锋枪,他算是玩了一个遍。
但饶是仅仅几个人的奋勇杀敌,依然挡不住四多人的轮番攻击,激战差不多半个小时,当教主精准的开枪毫不留情的射杀了靠后的两位军团长时,至此才有了缺口,剩下的二十多名身手不错的手下翻入阵地,跟剩下的几人进行近身战,以此来削弱这股最后的力量。
这是最后的几个敌人!
教主捡起另一把军刀并踹开一具脚下尸体时,一名敌方守卫从上端毫无征兆的扑杀而来,他脸上没有半点波澜,握着军刀的手未动,身形只是微微晃动,便轻易将偷袭守卫的两把匕首避开。
偷袭的守卫就地转身布防,虽然暗感教主的厉害,但也不甘示弱的冷喝出声,接着左手漫天挥舞着匕首,引导身子半侧,凶猛霸道的向教主撞去,同时右手匕首隐藏于软肋下,暗袭他的小腹。
打到最后的大家都知道全都是一打一的好手,如果真被他势大力沉撞到,这名守卫的冲击力暂且不提,但是他那记暗刀肯定能把教主的肚子挑开,教主心里也一惊,也从未见过如此打法,虽感有些诡异却也不放在心上,身子再次向旁侧闪,避开锋芒。
暴起!
当这个强悍守卫直撞过来的身子与他擦肩而过时,教主毫无犹豫的军刀一刺,身影跃起,随后将左腿高高提起,猛然向下一落,脚后跟正砸在对方后背上,说来慢,实则极快,两人交手过招就是电闪般的速度。
当守卫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再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他将牙关死死咬住,硬挺着挨了教主这一脚,只听扑通一声响起,他倒地惯性加上教主这一脚之力,足足飞出数米远,然后重重摔倒在地。
鼻子撞出了鲜血。
感觉背后骨头都要碎了似的,守卫似乎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他几经挣扎,却也无力站起,教主握着军刀上前,神情冷漠割断他的脖子,刚把尸体踹飞出去,一名手下就急速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教主,菲力一人带着最后两名手下逃走了!”
这时,艾兹等一行人中其中一个手下拉着艾兹向掩藏的坑道撤离:“中校,你赶紧走!”
艾兹也是握着军刀一边无奈的撤离,一边颇为不甘的扫视压上来的敌人,看来早在开战前自己所想是没错的,奈罗教主向来就是富贵险中求,从来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奇拉比可能也是一场陷阱!
“不行,要走一起走!”
在坑道口处,一身军装的艾兹站在门口,背后仅仅只有两位荷枪实弹的守卫,他目光平和的扫视着最后这一切。
他抹掉脸上血迹点头,随后拿起一大瓶水咕噜噜喝着,喝水之余,敌人已经向这边推移的越来越近进攻,几十人密密麻麻的推进,而仅仅三把手枪是怎么也射不退的。
直到两人几颗手雷的密集投放,炸死十名敌人后,教主一帮人的攻势才稍微缓滞,就在这时,艾兹见到一生中都难忘记的一幕,剩下的十五人人长身而起,人人握着一挺刚刚从大营中搜刮的轻机枪跃出,形成一道漆黑墨线。
这道墨线不浓不淡,从远处视死如归的压向艾兹等几人,他们手中机枪间不停歇的射击,子弹如雨点倾泻在艾兹几人所处的地方,打得攻击范围内的尸体都鲜血迸射,一团团血花形成雾气,在空气中弥漫。
一条墨线,一道血雾,格外壮观!
随后,这一条墨线穿过迷蒙双眼的血雾,从漫天血花中从容而出,这一条墨线没有散乱也没有停滞,它就像死神的镰刀缓缓割向艾兹,所过之处鲜血沸腾,尸体都扭着身在地上翻滚着。
谁都没有想到,这其实全是一批死士!为了这个袭击任务中涉及人的尽数死亡,这几个精锐搂枪的手稳如泰山.枪口移动和扣动的速度快的惊人,枪响之间.密如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