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至少要让他们人人自危,吓吓他们。”江承紫回答。
范兴无语,江承紫则是朗声问:“尔等还不速速禀告你大汗,传达我的旨意?”
突厥士兵窃窃私语,那先锋官虽吓尿了,但也不得不鼓起勇气问:“你是何方神圣?”
“风神西王母坐下的青鸟。”江承紫胡诌了一个。
突厥人显然也听过昆仑、西王母、青鸟这些名号。于是,江承紫一说出这句话,突厥人顿时就一怔,后退了数十步。
江承紫则是拈弓搭箭,径直射杀了那一名先锋官。尔后,又是拈弓搭箭射杀了五六个小头目。
突厥人顿时溃散。范兴一看这阵势,第一时间就是派人出去送情报。
等他安排完人手后,上得城楼来,看到的便是玉树临风的少年坐在城墙边吹洞箫,身旁是白色的凤鸟。景色如画,那少年与白凤鸟就是画中最亮丽的风景。
“范将军可安排人送出了情报?”江承紫吹完一曲,施施然起身。
“是。多谢仙人。”范兴深深鞠躬。
“既是绥州城之围亦解,我便要离开了。”江承紫起身,收起洞箫。
范兴讶然,问:“仙人不等蜀王来此?”
“萍水相逢,不必。”江承紫说着,拍了拍白凤,然后坐在白凤背上,很仙人范儿地飞走了。
绥州城内自然是一干人等的再度振作起来,誓死要守住绥州城。而急速驰援的五千人小队也与范兴派出去的信使相逢,将这绥州城的事都告知了李恪。
听闻此事的人,无一不惊讶。唯有李恪知晓那是江承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暗想:“她还真想得出来。”
自此,五千人马并不直奔绥州城,而是将颉利沿途部署的伏击人马逐一击溃。
而另一方面,颉利本在军营中等待消息。随后就听见一阵骚动,他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无奈树敌太多,心里也不免惊惧。
许久后,人声逐渐退去,才有心腹前来告知,说是有个士兵抽风了,抽风的模样甚是吓人,已派医者去看了。
颉利点点头,问:“前方情况如何?”
“小小绥州城不足为惧。”心腹很高兴地说。
颉利没说话,他心里有不祥的预感,尤其是想到世子的伤口,那样诡异。心腹看大汗兴致不高,想到世子之死,便也没敢多言。
忽然,一声尖叫,喊:“有刺客,有刺客。”
颉利不由得一下子起身,抓起了砍刀,护卫们也不自觉地将握紧了手中刀。过了一会儿,外面又平静了,另一名护卫来报告说刺客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