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听说会被抓坐牢,比美公司的人哪里还有刚刚进来是那副嚣张跋扈的心情,一个个落荒而逃。
终于,劳敏还是忍不住问了:“小惜,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路雨惜拍了拍劳敏肩膀指向门口:“你看,能有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啦,你就放心吧!”
“可是,是不是因为我卖出太多服装惹的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就不会这种事情发生了。”劳敏十分自责。
“劳姐,你不要这样,真的不是你的问题,就算不是你卖的服装,她们也照样会用这种手段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他们既然看上我们惜已,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人的销售而改变呢。”
“真的是这样吗?”劳姐自责的心安心了不少。
“嗯,当然,我没有理由骗你。”路雨惜的确没有骗她,如果有人示你为眼中钉,肉中次,绝对不会因为某些小小的东西而改变。
路雨惜余光看到,阿巴从刚刚那句话开始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路雨惜实在是心疼,路雨惜知道被人排挤,说中伤口的感受:“阿巴,你别难过,别听她们乱说,你不是什么残疾人,你只是说话速度慢而已。”
“老,老板,我真的害怕,别人,说我是,残,残疾人,从小妈妈,就为这,这事伤透了心。”阿巴说得很痛苦,看来,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黑暗童年。
“你是这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如果先天的可能治愈不大,但是如果是后天的,用心理或恐吓疗法应该可以。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是你生下来就是这样还是后来因为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的?”
“小,小时候被,被小伙伴,给吓的。”阿巴每当想起这个往事,就会觉得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