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爱米,是你吗?”黑得好有个性,不认真点看都认不出来。
“路雨惜?”教练扶着她坐下也就离开了。
“路雨惜,你干嘛去了?你确定你有和我们一起去野外生存吗?你怎么一点也没有黑?”看看这一排排的黑脸怪,宁爱米都被自己吓到了。
“是啊,是跟你们一起去的,可能有人照顾周到,所以就没黑。”
路雨惜回想……
“路雨惜,你不准出来嗮太阳听到没有,排太多会头晕,去哪里等着。”
“路雨惜,你给我好好坐在这里,我来。”
“路雨惜,你和二娃子坐在哪里,我来听到没有。”
被某人管得死死的,想嗮也没得嗮啊。
“啊?被人照顾?教官不是说只可以当独行动吗?你怎么?”
‘毕’“集中。”一声口哨,一个喊声,让路雨惜灰溜溜的往那跑。
路雨惜已经能猜到集中的目的是什么了。
“这半个月来我没想到大家都能超负荷的坚持了下来,我们……”
果然被路雨惜猜中了,长篇大论来了。
“其实,这半个月来不只有你们野外生存,同时也是我们军人的野外生存,下面让我们请出教官们…”
路雨惜最不喜欢开会了,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等到了散会,天也开始逐渐暗下来,路雨惜不管不顾的回到宿舍,洗完澡倒头就睡。
“路雨惜,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