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垣笑这摇了摇头说道,“襢宫年纪比我还小,你说我活了多久!”
“什么!”相仪简直有些难以置信,襢宫竟然比西垣还要小,可是襢宫的样子看上去可比西垣老很多啊!难道西垣驻颜有术?相仪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吧!”说完又追问道,“你究竟活了多少年?”西垣但笑不语的看着相仪。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岂不是和我师尊差不多年纪,可是我师尊看上去也没有你这么年轻,你是不是骗我的啊!”相仪还是有些不相信。西垣的年纪看上去比师兄都要年轻一点,师兄不过五百多岁,西垣左右不过也该五百多岁的啊!
相仪有些糊涂了,这样算来,可是又不对了啊!如果西垣只有五百多岁的话,比西垣还要年轻的襢宫岂不是连五百多岁都不到吗?那西垣又说阿阮沉睡了三千年,襢宫一直守着阿阮呢!这岂不是说不通了吗?
“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功法,让人的面貌看上去会越来越年轻啊!”相仪想了想问道。西垣笑了笑说道,“有这样的功法我自然会修炼。”相仪皱了皱眉说道,“这样说来你没有修炼过这样的功法。”西垣点了点头,不想逗相仪正要说话,却又听相仪喃喃道,“也有可能和每一个人的具体情况不同吧!或许只是我想得太复杂了,襢宫比西垣要小,却比西垣要老。这不就也能说明,西垣的真正年纪或许比师兄的还要大。”
“你既然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籍籍无名吧!不管是哪一个修仙门派的弟子,能活这么长的时间,修为一定不会差。怎么我都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相仪问道。西垣侧过头去,细细想了想真正的西垣的身份后才斟酌着说道,“就是因为活了很多年啊!知道我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我伤成这样,成年在外头寻医问药的,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去过了,或许他们都当我死了呢?”
相仪看着西垣,没有从他眼中看出悲伤,心里疑惑正要开口,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急忙闪到了一边。拿阖离一挡,这次她却清楚的看到了,那袭击她的暗器,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泛着青色的针。西垣冷笑一声,一掌向那暗器袭来的方向打去。
相仪只听“噗”的一声,一个黑色的人影便一闪而过,面对对手的一而再再二山的挑衅,相仪又岂能再放过他,是以御着剑就追了上去。西垣沉默的跟在了相仪的身后,微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此刻相仪也顾不得西垣在想什么了,只是一心要将那人给抓住。她可不想一直这么被动,而且她越加肯定这个人一定就是上次和她有过一次照面的那个天门山叛徒,恐怕是怕她将他的秘密说出来,所以次才几次三番的要她的命。
也许在天门山并不好动手,所以他一直不敢轻易露面,这一次倒好了,她自己下了天门山,他或许是觉得机会来了,便一路跟在她的身后,伺机要杀了她。
相仪御剑的速度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能及,加上她有心想要抓住那个偷袭她的人,是以她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个黑色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他被西垣打了一掌,看来也受了不轻的伤。看来今天是注定要将他捉住了,她倒要看看那个人究竟是谁!
“相仪!”西垣看着越来越远的相仪,不禁皱起了眉头。该死!他的功力现在只剩一成不到,而且因为离开神山太久了,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快要支撑不下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强撑,终究还是到了极限,襢宫的话也没有错,他必须赶紧回神山去,可是他又怎么放心得下他的宁姜。原本也早想要过放手,可是到头来还是舍不得。
陪伴着他那么多年的宁姜,早就活在了他的心里。他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苦,宁姜不想做相仪,他成全她。宁姜想要一个能时刻守护着她的人,他成全她。可是却没有想到到头来将宁姜弄成如今这副模样,这世上除了他他再不放心将宁姜交给任何人。就算阴阳双骨也不值得信任,他的宁姜就由他来守护。他不会再让她受伤,未来的日子她要快乐的活下去。比任何人都要活的好,他要陆离看到,他要白瞳看到。
伤害过宁姜的人,他都要他们付出代价。一点一点的为宁姜讨回来,天门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相仪一心只想捉住那个偷袭她的人,是以没有顾忌身后的西垣,等到西垣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却让相仪无法再继续往前飞。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相仪连忙往回飞到西垣的身旁,哪怕那个偷袭她的人,她就要捉住了,可是她还是头也不回的飞往西垣的身旁。她真是糊涂西垣身上的伤她怎么就忘了呢?
西垣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难看得很,却不想相仪担心,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不要追了,那个人受了我一掌,不死也半残了。没有个一年半载绝对养不好的,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再来找你的麻烦了。”西垣深吸一口气,心里却懊恼不已,他若不是功力耗损得太厉害了,也不至于让那个人还活着。他现在没有办法保护相仪,不能再让相仪这样贸然的跟过去,捉住他倒好,若是遇到了同党,相仪比然要吃亏的,他就姑且再让那人苟延残喘一段时日。
相仪虽然有些遗憾,可是看到西垣现在的模样,其他的她也不敢多想了,只怕西垣会出了什么意外,心里越是急,嘴里说出的话就越是没有轻重,“你还说襢宫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假,我看你才是。这样了还没有事吗?你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养好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