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旭峰疯狂的发毒誓诅咒完后,目光凶狠的盯着身前的夏秋子。他鉴定的认为,夏秋子就是一匹不择不扣“狼”。
不过夏秋子根本不惧邵旭峰投来的凶狠目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她冷冷的说道,“无论你如何赌咒发誓,我都不相信你是一个平民。我是说过我的身份不是一个平民,但并不代表我就是狼,你往我身上泼脏水、扣屎盆子都没有用。”
说到最后,夏秋子坚定不移的说道,“《狼人杀》的第一局,我拿到的身份牌是女巫,而第二局,我同样拿到了一张身份牌。”
李开心听到了这里,眼中的瞳孔迅速缩小得想针尖一样,他想知道夏秋子口中所说的那个答案,因为只要她一说出来,就能判断她到底有没有说谎,到底是不是狼。
每局《狼人杀》的分身牌,无非也就只有那么几个,除了代表坏身份的“狼人”外,剩下的身份分别是——盗贼、预言家、猎人、女巫这四个。
在《狼人杀》的第二局,李开心首先拿到的身份牌是盗贼。在他观看法官手中那两张沉底位的底牌时,又惊奇的发现,沉底的两张底牌都是身份牌,一张是预言家,而另一张则是女巫。
所以李开心光从自己手中的信息就能判断出,盗贼、预言家、女巫这三张身份牌,夏秋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得到的。一旦她说了自己是以上的三种身份,那么她是狼的可能性就基本上确定无疑了。
其实李开心私底下很想从夏秋子嘴巴里面听到,她说自己的身份是女巫,昏迷多时的蓝冉就是她救醒的。
“我的身份就是——”
夏秋子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说到这里故意把语调拖得老长,以便她能有充分的时间,观察在场上所有人面上的神情,“那个能和狼人同归于尽的——猎人!”
听见这个答案,李开心发现自己所面临的问题,在的脑海中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沉底位的牌里面没有猎人身份。所以能确定猎人的这个身份牌,一定就在场上的某个玩家手中,再加上刚才大家公布身份牌的时候,没有人说过自己是这个身份,所以夏秋子说的话,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辨认真假。
“这局游戏不知是谁设的局,既然我的身份是猎人,那么就请把枪还给我。”在夏秋子的眼中,仿佛那个怒发冲冠的邵旭峰只是一个纸老虎一样,她大步上前走到离他只有两米不到的地方。伸出手来索要余青青的佩枪。
邵旭峰当然不可能把余青青枪给眼前的夏秋子。但夏秋子如此直截了当的前来索要。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再来惹我,就我杀了你!”邵旭峰愣了一下,恶狠狠的说出了这句话。
夏秋子不屑的笑了笑,显然这样的结局在她的预料之中。更令她满意的则是,她在邵旭峰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李开心!”
夏秋子回头过来,似笑非笑的盯着李开心的脸,“你刚才问大家的在《狼人杀》第二局时的身份牌是什么,且先不说你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不过到目前为止,好像只有你还没有公布自己的那张身份牌。”
虽然此刻夏秋子如同一只引起大家公愤的苍蝇,但是她此刻所说的东西却很有道理。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既然人群中有狼的存在,那么李开心也有可能是一个被脏东西所俯了身的狼。
何况李开心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心思慎密、逻辑诡异的人。一旦他的身份是狼的话,对于平民一方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李开心看着夏秋子。感觉到她现在的逻辑清晰得有些不同寻常,难道就是常人所说的,人在绝境中能爆发出平时没有的那种潜力?
李开心也知道,即使现在自己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被夏秋子这么一问,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可能。
看着一双双迫切知道答案的眼睛,即将说出自己身份的李开心,微微移动的手肘碰到了兜里的那个奇怪的瓷瓶。就在这一瞬间,李开心突然改变了准备摊牌的想法,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
“在第二局,我拿到的身份牌是盗贼。”李开心如是说道。
大家没有说话,他们知道既然李开心说自己拿到的是盗贼,那么接下来肯定还有下文。
“然后我去换了法官手中的两张,沉底位的底牌。”
李开心顿了顿,“沉底位的两张牌中,一张底牌的身份是平民,而另一张是一个身份牌。”
“预言家的身份!”
李开心故意隐瞒了他女巫的身份,而假装冒充自己是预言家,就是因为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还有一瓶能杀狼于无形的毒药。
“如果我们此刻真的是在进行《狼人杀》的第二局,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找不到验人的方式。不然的话,我早就知道到底谁是狼了,也不用大费周章的问你们这么多问题。”李开心有些遗憾的做了总结性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