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妨,无妨,先生但坐无妨。不知先生欲知元皓先生何事?”那黑袍男子兴奋言道。只当文丑乃是一个敬仰名士之人了。对于自己的话题能够引起他人的兴趣也是颇为自豪。
“如此就多谢二位了,尽数讲来就是,我等士人,那个不愿聆听贤人的事迹,以清自心呢!”文丑笑言道。
有了文丑如此言说,这两个士人自然欣喜,当下的风气就是‘清谈’,而且田丰的事迹在此县中广为流传,可以说是稍微有些关注县事的人都知晓一二,也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尽管言之。再者又是对于田丰的推崇之语,自然也不用担心传到田丰的耳朵里去。当下二人就开始向文丑谈论起田丰的点点滴滴,尽显自豪之色。
文丑居于客位,侧耳倾听,哪有不深明白的地方,插言一二,这二人也尽数详解之。使得文丑此行收获甚大。最后文丑为了答谢此二人,特意要了一桌好菜,使得此二人更是笑逐颜开。
待送走此二人后,文丑等人又在酒肆逗留了一会儿,直到接连听闻了数桌人员的谈论均是围绕着现下的流民赈济问题时,觉得了无意思,这才付了¥1,账,扬长而去。随意行走间,开始了游览巨鹿县的行动。
既然此县如此之繁华,自然有这为数不少的匠人了,文丑现下的目标就是他们,当然也有借鉴巨鹿县治理经验的意思。
经过一日的走访,文丑来到临时居所。那个最好的客栈,开始整理这一日的所获,心下想到:“不愧是人治之县。居然没有什么能工巧匠愿意远赴高邑县发展,纵使文丑已经给出了不小的诱惑,但是对于田丰的了解却已是达到了七七八八了,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明日再走访一日,就能够上门拜访了!”
想到这文丑就兴奋起来,以至于辗转难眠。开始思虑其他字穿越而来后所经历的种种。以及对于未来发展的猜想,规划等。对于即将到来的军阀混战到底要怎样应对之,才可以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并且成长其来,这都是问题。最终文丑也不晓得他是在想什么问题的时候睡着的。
翌日,文丑基本重复了昨日的行动,只是这一次却是抢到了酒肆的二层。也算是能够听闻的此县的略微高层人物的言谈。对于昨日所知,也算是一个良好的补充。但是在此县的高层之中的谈话,对于田丰等人的推重之意就没有那么重了,有些还颇有怪罪的意味,看来田丰的刚直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至于寻访之行,文丑则是换了方向,换了聚集区。再次充当起了劝说人员的角色。一日下来虽说颇显辛苦,但也算是略有收获。不仅赢得了三五个匠人的认可,他们不日即将启程。同样也算比较全面的了解了田丰的为人处世方式,就是对于县君及县中其他士子,也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
既然在着了盘桓了如此长的时间,文丑自然想着多拜访几人了,最不济也无非是空手而归吗!又是一个忙碌的一天过去,文丑聚拢了所有的部下,综合了诸人所得的信息后,再次在思索中睡去。这一次的睡眠,文丑知道翌日,日上竿头方才醒来,整理了着装,斟酌着说辞。
食过饭后,文丑领了文霸及三五个健卒,向着城东田家大院而去。根据所得消息,田丰其人在中午时候,一般都在家中处理一些琐事,兼且招待些慕名而来的士子、客人,其对于寒门的提点也算是不遗余力了。
不多时文丑等人就来到了城东的田宅门前,只见一座并不是很大的院落,坐落其中,周边的人家也与田家相若,很明显田丰在巨鹿县算不得最富有的那一批人,最多是个中资之家。
门口有一个看守宅门的老者,看其模样就是田丰出于救济难民而设的一个职位吧,每日两餐,足以使得这个老人对其感恩戴德了。文丑来到田宅门口停下,引起了他的注意:“诸位可是前来拜访田公的?”这几日前来拜访的人数多了,他也见怪不怪了。
“正是,烦请老丈将此书呈于田公,就说平棘文丑前来拜访之。”文丑递给老丈一个信封,并言道。这是他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拜谒帖子,算是前来拜访田丰的书帖,礼节齐全。
这老丈虽说见得前来拜访的人多了,但大多都是本县之士子,并没有如同文丑这般从他县、他郡前来的人物,更没有礼节如此郑重的,当下抬头审视了一下文丑五人,略显狐疑的转身前去向田丰报告去了。文丑等人自在院门外持立等待之。
这老人拿了书信,在田宅中左转右转之间,来到田丰通常所在的书房,朝内喊道:“田公,又有人来拜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