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儁义兄过谦也!在下贸然前来贵营之中,欲要取些经验来,还请张兄勿怪才是。”文丑倒是客气的紧。
“不敢当,不敢当,文君直呼鄙人之字即可,又怎能以‘兄’之称而来折煞鄙人焉?”张郃笑言道。
“如此,儁义也可称呼鄙人子孝是也!‘君’之称呼,鄙人也是承受不起啊!”文丑亦是提议道。
两人如此一说,相识抚掌而笑。所谓英雄相惜也不过如此焉!
随后众人就随着张郃的脚步进入了张郃之军营中。这其中张郃对于文丑所率领之人也是客气异常的,毕竟文丑之职位还是要高于他自己的,而文丑之军中幕僚、将帅等,对于张郃来说在某种意义之上也是地位相等的存在的。
对于张郃的客气,文霸、田畴自然也是以礼回之,田畴自是不用多说,其之文士,其之素养自然能够在接人待物之上做的很好,不过文霸其人就有些困难了,不过在文丑等人的培养之下,还是能够勉强震得住场面的。
“相必这位就是文君麾下之田君田子泰吧?!君之名声鄙人亦是多有耳闻!今日得见,得倘『≥,平生一愿也!”张郃边走边转身向田畴笑道。
“哈哈,张将军过誉也,鄙人不过以小小士子,怎能同君等大人物并论呢!这可是折煞在下了。但是将军之名,吾却是在文君口中多有耳闻,甚是仰慕之。”田畴谦逊回道。
“哦,文君经常念叨在下,是在是使得在下颇有受宠若惊之感啊!能够为文君所知、所言,当真是今生无憾也!”张郃颇为惊讶的言道。这却是他的真实感情的流露,能够为文丑所知。所念叨,在其的心中,还是非常荣幸的,不仅是他,想来在整个冀州之中,能够入了文丑之目的各军将官。都会以此为荣的。这是文丑之军的威势所造就的。
“哈哈,儁义之威名,自黄巾之事起,鄙人就有耳闻,即曾仰慕之,之可惜当时年岁尚小不能亲随儁义征战于沙场也!今日有缘能够同事州牧韩公,自然要多加亲近了,同样对于儁义也是思慕已久也!”文丑爽朗言道,其中的真诚之意尽显。
“这个张将军之威名。吾确实是在年少之时就已耳闻的,今日得见,当是一大幸事也!再者大兄久又思慕张将军之事,吾等也是深知的,哈哈。”文霸也是应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