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刚见你的时候,那时候你跟透明人一样,如今你却转型成了话唠,你就不能继续做一个安静的高手吗!”陈宇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
“哼,不熟悉的人我还懒得搭理呢,其实高手也有一颗幽默的心!”费律说罢抬头仰望天空,真做出了一副高手寂寞的表情,不过这表情也就坚持了不到三秒,“对了,听说你小子刚结婚不久啊,你出趟远门就带了四个美女回去,到时候你怎么和媳妇交代啊!”
陈宇心道:不用等回去了,现在恐怕就不好解释。
“呵呵,赫连姑娘!让你担心了!”
“我可没担心,我只是等待费先生而已!”赫连雪看都不看陈宇一眼,便扭头离开。
费律见了也小声嘀咕道:“这丫头说是等我怎么却扭头走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口是心非了呢?”
这话陈宇想接也没法接,只能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戏转移话题大法,“五原战事如何了,我听说之前被官军阴了好几次!”
“可不是吗,元深手下有个叫于瑾的人,智计非常了得,我们吃了不少亏,不过现在局势却已经反过来了,我们依然压着官军打,朝廷兵马如今根本抬不起头来,看来获胜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费律轻松说道。
“这么大的转变?莫非真王陛下也有高人相助?”陈宇确实好奇不已,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历史了,历史上这个时候,破六韩拔陵的后方恐怕已经被柔然偷袭了,首尾不能相顾的破六韩最后只能以惨败告终。
“武川镇的宇文兄弟你听过吧,宇文老三是个人物,智谋不比那于瑾差,自从他来了我们就没再被坑过,如今反而压着朝廷打,所以大家都说宇文洛生更胜于瑾一筹!”费律继续解释道。
“这两人都是智谋高绝之辈,义军压着官军打是实力使然,并不是宇文洛生就比于瑾厉害!”陈宇分析道。
“他们再厉害也没你厉害,先在大漠以步兵大败柔然骑兵,后又用胡琛的杂牌军大败朝廷精锐,我看他们两个比起你还差得远了!”费律夸赞道。
“先生谬赞了,其实我无心仕途,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做点买卖让自己富裕些过得舒服的日子罢了,不过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不变强就得被人欺负,做很多事情都是情非得已啊!”陈宇叹口气道。
“十几岁的娃娃弄的这么老气横秋的,我看着都想抽你!”费律笑了笑道:“我听赫连丫头说你想知道我的师承,莫非你想和我学功夫吗?”
听到这陈宇顿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立即严肃起来,“没错,你的功夫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那个……,我能学吗!”
“你毕竟也算帮过我的忙!”费律依旧微笑。
陈宇此时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心想如果真能学到费律这些功夫的话,将来战场上还会有对手吗?不过费律下面的一句话却差点没让陈宇噎死。
只见费律抖了抖衣服的灰尘,一本正经道:“可惜,我的功夫不外传,你小子就死了心吧!”
“……”陈宇长吸了口气,勉强克制住要立即打死费律的冲动,“费律大人!你在柔然是不是有亲戚?”
“恩?,没有啊!”调笑陈宇过后,费律仿佛也开心了不少,他笑的回答道。
“柔然有个叫逗货的是你表弟吧!”陈宇也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估计你的真名其实叫郁久闾逗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