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扒着大腿磨的要死的胡十八凶巴巴的转过头来,咬牙切齿的发狠道:“把我弟弟喂饱了,报酬随你开!”
司柒一愣,随即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没问题,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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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从道友那里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除夕了,她从山下带了许多年货兴致颇好的走进了山门。
然而山门口不见了常常守在门口的弟子,连那些个往来拜祭的信徒也不见来,再往里走,我的老天爷,这大门是谁给踹倒的?一个偌大的脚印深深的印在大门的门板上,五个脚趾的形状特别鲜明。
莫非是有仇敌来寻仇?
纪棠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往主院敢去。果不其然,主院里的假山不知被什么给炸的粉碎,碎石头撒了一地;锦鲤池里慢悠悠的金色锦鲤一条不剩,一大团水草堆在里面;更可怕的是堂前还有一滩鲜血,看那颜色应该就是今天早上才洒上去的。
“来人啊?司柒?小卓?小娥?……”纪棠的弟子挨个叫了一遍,一个不见出来的,她心里更慌了,拔出宝剑来挨个房间寻人。
“师、师父……”
一个人影从门外钻进来,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谁?”
被陡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的纪棠险些把剑递到那人影的脖子上,当看清那人的脸庞这才收回了手。
“师父,我是小娥啊,呜呜……”
纪棠也是仔细瞧了半天才看清这是自己的三徒儿,走之前那个喜欢穿漂亮裙子、时不时涂个红嘴唇最爱干净的常小娥,如今一张瓜子脸瘦的眼睛都凹下去了。不知从哪里蹭的一脸黑灰,衣服更是破旧的补丁叠着补丁,看见了师父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了一起,把脸冲的一块黑一块白的。
“这是怎么回事?你师姐和师弟呢?”纪棠忽然特别担心在山下上学的安萌萌,这不会是仇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吧?等问清了情况必须得去山下把萌萌接到自己身边来。
“呜呜,是大师姐,大师姐她自打您走了就跟饿死鬼附身了一般,阁里的所有鸡鸭、锦鲤和传信的白鸽都被她给烤了吃了,就连一条泥鳅都没放过。我们不敢管她,说多一句就要被修理。这还不算,她还偷着下山去赌博,玩什么‘填大坑’输了好些钱。
债主来追债她就指着阁里的东西说‘随便搬’,那伙人就真的把咱们阁里的东西给搬空了,我们刚想动手阻拦,大师姐就说我们修行之人跟凡人动手是要被重重惩罚的,所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阁里被搬了个空,到现在,居然,居然断粮了。没办法,我们几个师兄弟只能到山中去大些猎物换些粮米回来度日。
更可怕的是,她,她居然还偷看七师弟洗澡,还,还调戏小八,让小八给她唱小曲,呜呜……”
在现在的常小娥眼里,司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常小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细数司柒的十大罪状,听的纪棠眼前一阵发黑,这,这符咒的副作用也太可怕了,生生把人的脑袋都给整的不正常了。
司柒这个罪魁祸首倒过的十分滋润,过着前所未有的奇葩生活,不断的刷新着自己的下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堪当一个举世无双的奇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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