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是,就是吧,是关心,我不想你受凉。”
许文静久久的没有说话,她内心中兴奋不已,他竟然能够关心我,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这个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那你,你,我好冷 。”
王浩了许文静,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许文静身上,又把她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大海。
“这样好点了吗?天要黑了,我想再呆一会可以吗?深秋了,晚上会有些凉的,要不你就先回去。”
这个呆瓜,许文静很是生气,可又不能明说,你抱我呀,又不想回去,自上次见面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也不来,害的自己天天想他。我该怎么办?就一直这样吗?他为什么不明白我的意思?他真的傻吗?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六点多,许文静终于在王浩的要求下被送回了假日。王浩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转眼二十天就过去了在党校参加培训的同学们接到了最后一堂课的通知。经过为期快一个月的培训,更加深了王浩和同学们的友情,他优异的成绩,出色的表现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可,被选为班长,本期培训不光是有参加公务员考试的九人,还有各县、区级的人员。一共69名。
王浩这几天可是忙坏了,不时地接受着认识与不认识的同学们的宴请,大家都在侧面听说了关于他的一些消息。有表示靠拢的,有直接就表决心的,以后坚决是兄弟。
还真就交往了一批人,什么样的都有。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直接就被王浩在心里回绝了。不过听从肖叔叔的教悔没有当面表示而已。
被王浩疏远的一些人还就真能找到门路,直接就成了副班长赵鹤亭的忠实粉丝于是党校开始流行“找粉”(赵鹤亭)一说。物极必反,大家都懂,闹得厉害了,赵鹤亭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据说受到了严厉的批评与教育,竟然要求写检讨。
还好他叔叔的电话帮他解了围,否则还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处分。在党校拉帮结派,呵呵,千古定律。不死即伤。
校长与班主任老师阔步来到了讲台。
“同学们,大家都知道,我们为期一月的培训就要结束了。在此我对大家的表现感到非常欣慰,你们是我们的接班人,是我们党的希望。
大家都深刻的学习了我党的理论体系和人大会的精神,充分理解了什么是人民的公仆,什么是公务员。也都给自己这一个月的学习,写了总结。明确了我们党的动机。明白了党员的责任与义务。
你们的总结我都了,写得很不错,认识很深刻,希望大家继续努力,发扬精神,回去后在自己的岗位中再创新篇,值得荣幸的是我们的市长亲自来了,他将为本期的三名优秀学员颁发证书,而最为突出的,我们班的王浩同志已被市长指定为自己的秘书。大家欢迎我们的市长。”
“哗”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上,大家的心情无比激动,不是因为市长的到来,因为市长到来的喜讯已经被王浩的突然晋升给湮灭了,太振奋了!太刺激了。
市长离我们很远,就仿佛遥不可及,但是与自己同班的王浩,竟然被指定为市长秘书,这可是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以后朝中也有人了,大家相互对视着,相互点头鼓励着。庆幸自己的好运,庆幸自己与王浩交往的选择。
人就是这样,无论到了什么阶层,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希望有自己的人脉,有自己的依靠,人属于群居性动物,如果离开了群体就不会有大的发展,就不存在交流与沟通。因为我们要生存,要生活,要发展。
群体也就有好坏之分,相对于兴奋地众人,有一小部分人心中实在是懊悔与愤恨,他凭什么?为什么这么好运,市长怎么就不上我,踩了狗屎了,这么走运。哎,早知道早和他搞好关系呀,这事闹的,跟着赵鹤亭瞎闹腾什么
赵鹤亭还真是郁闷,市长早已离开了,最后的一节课已经结束了很久。王浩被兴奋地同学们直接架了出去。可是自己却呆呆的坐在教室里很久了。身旁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哈哈哈哈,他冷笑着,露出了阴险的表情,王浩,你为什么总要压我一筹?为什么?我让你先高兴高兴。你兴奋吧,兴奋吧。兴奋就容易出错呀。我究竟要你有什么底牌和我斗。我要让你死的很惨。
赵鹤亭艰难的走出教室,回头空旷的教室中再也不会有一个身影。他冷笑着,忍了吧,现在还不是时机,叔叔呀,你为什么就不让我说呢?为什么就不可以?
这么多的同学,这么多的机会,你们竟然如此对我,难道我赵鹤亭就真的会是孤家寡人?哈哈,哈哈,好,你们够狠,够狠。
他狠狠地撕毁了本期同学通讯录。拉开楼道的窗户丢了出去,他着漫天飞舞的纸屑,仿佛象极了严冬的飞雪。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竟然打了一个喷嚏。
一个喷嚏,惊醒了沉寂在飞雪飘舞中的赵鹤亭,他动了动身子,迈步离开了学校。
“叔叔,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赵鹤亭面对着自己的叔叔苦苦的问着。
“为什么不会?你难道不出来?他认识邓局长,邓局长是谁的人你不知道?这是一场游戏?而你却在其中,只是你进戏了,不知不觉中就成了配角。”
“鹤亭呀,你还是太缺乏锻炼呀,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考公务员?我们是干什么的?既然要进入官场就要遵循他的规矩。你懂吗?”
赵连江严肃的着自己的侄子,细心地说教着,他知道他现在不理解,还不太懂,但是他对自己的侄子充满了希望,他有感觉,侄子将来不在自己之下。
就是自己是个女儿,要是 有个儿子会多好?所以他从侄子还小时就把他留在身边,一点点的引导,教育,那时的自己还只是政府政策研究办公室的一个副职。
副职呀,还是政策研究?哈哈,说什么呢?也许永远都不会出头了,但是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还好,他找对了人,多少个日夜的苦思冥想,多少次自己的精心策划,他自己都佩服自己,自己都感谢自己。
“鹤亭呀,不就一秘书吗,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你等着。”
“叔叔,你说什么?难道你有安排?快告诉我,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