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椅和一应物品倒是全新配备的,來档次还不低。自己身后的墙壁处摆放着一排8架上面摆满了什么经济学、思想理论的一大堆摆当。
也不知道是谁摆的,还真有些像模像样。不过书的新旧不一,不知道是肖金成留下的还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再一抬头,一副大大地‘官’字挂在书柜的上方。王浩对书法小有研究,一就是不知道谁信手涂鸦的。
绝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挂字就挂字,闲來无事挂什么‘官’字,难道有人想提醒自己怎么做官不成?
着这个‘官’字,细细的端详,却给王浩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官’字粗起來沒什么特别。
细下來却大有门道,‘官’字的每一笔每一划都大有深意。这副字说起來很玄妙,有种让王浩酩酊灌顶的感觉。
王浩不禁自言自语。
“这是谁留下的?细之下写的还真有意境?”
这个问題沒有困扰王浩多久,因为有人敲门!
随着王浩的‘请进’落下,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走了进來。咋一给人一种斯斯文文十分认真的感觉。
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市政府秘书长李宁,昨晚上敬过王浩几杯酒,两个人也算是见过面了。
李宁起來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不过却微微谢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相起來很和蔼,说起话來文绉绉的。
李宁在市政府其实过得很压抑,市政府原本属于肖金成的天下。现在肖金成一去,就变成了刘曲东主宰。
王浩到办公室老一会了,李宁思量了半天,才终于选择了來向王浩汇报工作。其实在來之前他也是斗争了老半天。
自己不是肖金成的人,更不是刘曲东的人。这话说得怪,既然两个大佬都不是李宁的主子,李宁何以在市政府办公室坐到了秘书长的位置?
说起來还真有点说头!
李宁姓李,但他老婆姓范。李宁是沾了他媳妇的光,李宁的媳妇长得油光水滑,雪嫩粉白。
在一次市里年会上不巧被王冠清上了,那时的李宁还是个市政府办公室的小科级干部。
成天沒事干,也沒什么油水可捞。你想他媳妇这般漂亮的人儿,能受得了李宁那点微薄的工资换來的如此清贫的生活?
被王冠清上,李宁的媳妇其实内心还是挣扎了一番。打个情骂个俏的,未尝不可。真要办起事來,就得思量思量。
却不想牡丹市正是潘金莲的故乡,自然少不了王婆的传人。对李宁媳妇动了心思的王清冠,那是想尽了一切办法。
最后终于觅到了个类似王婆般的人物,那是下了大价钱,天天对李宁媳妇展开说教攻势。
再加上王冠清有意无意的巧遇,和随时李宁媳妇‘临危之际’的出现。
最终还是使李宁媳妇动了心了,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王冠清把自己的男人--李宁提到正处级,怎么的她也的做个正处级干部的夫人。
王冠清不答应,就得不到李宁老婆的身子。成天着揪心挖胆的,却不能上手。让这个搞宣传出身的宣传部长大人火急火燎般的难受。
说白了还是职业使然,宣传口多得是年轻貌美的姑娘。王冠清近水楼台又手握实权,真心沒少祸害大好女青年。
年轻的玩耍得多了,慢慢的失去了兴趣,所以越李宁媳妇,王冠清的心越痒痒,越痒痒就越忍不住。
那段时期王冠清就像得了什么病一样,失魂落魄的,吃嘛嘛不香,喝嘛嘛不甜。身体沒劲不说,人就像得了痨病一般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