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是,这人防通道最里面很多这样的情况,这整个麓山底下都是空的,真要建那的用多少钱,所以很多地方也就是原来挖开的的样子,只是稍微平整了一下。
再往前面走,看样子就要有水了,难道我们已经跑到了山中间了。这可麻烦了,山中间可全是岔路,要真是遇到了水,那里面岔道可多了去了。”
五子话刚说完,但是就在此时,异变斗升。
一束强光猛地打在了王浩与五子的身前,白炽的强光瞬间晃得两人眼前一片眩晕,二人的身影一下便暴漏在了这炽烈得强光之下。
下意识间王浩就地卧倒,随即身体向墙角滚落着,叩响了手中的微冲......
地面上乱石崎岖不平,这里可不是前面那种水泥地面,而是几乎没怎么平整的山石茬子面。
也就是人防洞原本挖了个什么样,而后稍微的平了平比较突兀的石头也就罢了。想来是因为这个麓山人防工程实在是浩大,财力物力都有所不济造成的吧。
虽然那时候一致要求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但毕竟现实总是与理想之间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的。
人防工程要求再高,也不能把一切都用在人防上!
“别开枪,是我!我是连奎!”
对面灯光一刹那间灭了,王浩匆忙间竟然打出了一梭子子弹。不过连奎的喊声很清晰,在这个防空洞内传的很响。
赶紧端好了枪,这时才见对面的应急灯又亮了起来。这次灯光不是正射向了两人,而是打在了防空洞的顶端。
连奎就那么突兀的站在前面,在强光应急灯下显得比较突兀。
五子几个大步就蹿到了连奎身边,一把就将连奎抱住了,大声地叫着:“哥,你没死!哥,吓死我了,你看到郭晓成了吗,看到那狗东西没有?”
连奎冷笑了一声,非常讽刺地说道:“我干掉一个!麻痹的,这帮狗犊子,九曲十八弯的,一不小心就溜了,我在这附近转了都两圈了,怎么就又转回来了!”
王浩这时也走了上来,刚才焦急中就地一滚,身子碰在石头茬子上,碰的浑身生疼。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这么黑被你用灯打在身上,你当我们两个是兔子啊!”
连奎自觉理亏,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没办法,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模糊中就看见几个影子,我也确定不了你们是几个人。
还好我没有直接开枪,我就知道是你们,刚才我听到了爆炸声就想到是五子自做的土爆仗,想着你们应该遇到了什么,果不其然,还是我的猜想准确!
王书记,六子怎么样了,还能活吗?”
“看运气吧!要是命大,活着没问题!有什么发现?”
连奎不由放松的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怅然的说道:“能活着就行!但是欠的债总是要还的!
这里很奇怪,我来来回回都走了两次了,从左边进去,又从右边绕出来,我怀疑这就是个连环洞,根本***邪门!”
“邪门?连环洞?”五子突然叫了起来:“我记起来了,这里不是什么连环洞,其实当时设计的是为了迷惑敌人,诱敌深入、逐步歼灭的一个地点。
说起来这里就像是蜈蚣一样,蜈蚣的身体是主洞,而蜈蚣的腿是很多小洞,只不过这些小洞又和主动相连,所以转着转着就又回到了主洞之中。
不过据我所知,这就是麓山人防的核心地段,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不让人进来的,据说还属于国 防机密的。
这些蜈蚣腿很多地方其实腿和腿也是相连的,有一个详细的地图。并且我当时和一个退休了的老人防办的副主任聊过,这家伙说,这些支洞内到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是密封的,锁着厚厚的水泥门,谁也不让进。
据说里面具体通到哪里他们也不知道,其实里面还有很多他们也不知道的东西。
不过在一次喝醉了的时候,那个副主任曾经告诉过我,这个麓山人防其实是和槐花河通着的。
真要是现在起了战争,全市人民都能窝到这个麓山人防中,窝上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没问题。
因为麓山人防对外的秘密出口实在是太多了。在外面完全可以给敌人以假想认为我们是躲在这里面,其实人早就转移出去了!”
与槐花河通着的!
偶累了个去的!
王浩一下就想到了那揣急汹涌的槐花河,想到了河面上的那些机船与渔船。
“上当了,快,有没有最近的出路,从这洞里去槐花河的!我想到了,想到了!”
连奎一听这话,顿时与五子对视了一眼。凭记忆,这里就是麓山的地下中心,从这里去槐花河,开什么玩笑,即使在山上面开车也要半个小时。
而现在自己这一伙完全是在山腹的山洞之中,不要说自己这里面全是支洞,就算手里拿着地图也会给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