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李府來了宫里的太监.小德张直驱客厅.稳如泰山的坐等李国楼.闲着无聊看着客厅里悬挂的书画.嗯······这幅字不错.待会儿不要赏钱.就卷一副赵孟符长卷.小德张早已变成高雅之士.视金钱如粪土.
哎······什么破玩意.好好的客厅里挂着一幅西洋画.看都看不懂.凑近一看.都是乱七八糟的油彩颜料.小德张摇摇头.但又一想.耶利亚的风景画已经炒到一百两银子以上.这么大一幅画.至少值三百两银子.好事成双嘛.卷起來***包回宫.
李国楼听说小德张來了.便知沒有好事.宫里的两位皇太后寂寞难捱.想他了.上次沒听慈禧太后的口谕.现在死太监找上门來.李国楼也沒换官袍.穿着便衣就去会小德张.
朝廷官员皆知他是靠两宫太后的恩宠.才富贵荣华集一身.饮水思泉.是该去看看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可想到在天子脚下做苟且之事.李国楼嘴里不是滋味.总会有穿帮的时候.岂不是让他人头落地嘛.李国楼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入客厅.
太监有数张面孔.但看见李国楼.沒有太监敢作威作福.小德张打千跨前一步.给李国楼请安.媚笑道:“大哥春节快乐.全家安康.福禄寿齐.”
李国楼瞥眼道:“坐.看茶.”
“自家人.不用客气.嘿嘿嘿嘿.”小德张平易近人.伸长脖子和李国楼说话.见不得光的话.尽量不让旁人听见.
“小德张.大清早就來找我.到底什么事啊.”李国楼明知故问.一言一行.看上去像个正人君子.
“大哥.两位太后娘娘在宫里等你呢.中午的酒宴已经在准备了.你收拾一下.跟我走吧.”小德张急吼吼的说.
李国楼纠结一番.吞吞吐吐的说:“小德张.不是我不想去.可实在太危险.这紫禁城不比圆明园.宫里勾心斗角.落到最后我岂不是最大的把柄.别人脚一踹.我就要死啊.”
小德张宽慰道:“哎.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你是两宫太后的心腹.当然有隐秘之事不能让人知晓.放心吧大哥.酒宴摆在慈安太后的钟粹宫.沒人敢擅闯钟粹宫.由慈禧太后的耳目盯着.皇上和皇后的一举一动.都会提前知晓.”
李国楼话憋得难受.打破沙锅问到底:“小德张.你知道要过夜吗.”
“大哥.这让我怎么说呢.两位太后娘娘朝思暮想.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也知道她们的脾性.一天不会放你回去的吧.”小德张白眼李国楼.装什么大拿.左拥右抱的时候.就乐不思蜀了.
“好吧.你等我一会儿······”李国楼一边说话.一边掏口袋.要给小德张银票.
“别唧大哥.我已相中好东西了.让我自己來.”小德张身轻如燕.攀上红木椅子.轻舒猿臂就把两幅字幅给取下來了.
李国楼仰头张望.见怪不怪.这已是春节里的第五回了.看见小德张拿了第二幅图.欢喜之色跃然脸上.笑道:“嗯.还是咱家的兄弟有眼光.好事成双嘛.”
小德张咯吱窝里夹着两幅字幅啊.媚笑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兄弟我嘛.我不贪婪.”
李国楼一拍小德张肩膀.说道:“你要记住细水长流.咱家兄弟还有三十年情谊呢.”
“三十年.”小德张倒是吓一跳.三十年之后.两宫皇太后都要七十多岁了.李国楼的口味倒是偏重.
李国楼乘着一顶软轿进入钟粹宫.厚重的朱门哐嘡一声关闭.李国楼听见这关门的声音.心头的石头落地.一跺脚.轿子便停了下來.李国楼一挑门毡.踏在青石上.感受皇宫里的气息.负手慢行.观赏冰雪覆盖中的庭院景色.但见一座暖阁里走出两位皇太后.站在回廊里.向他行屈膝礼.
李国楼就像皇帝一样.大踏步迎了上去.握住两宫太后的手.以责怪的语气道:“妙儿、兰儿.出來干嘛.你们的情谊.我铭记在心.”
“嗯.想你了嘛.沒良心的东西.咬死你.”慈禧太后如狼似虎.不畏惧寒冷.红唇印在李国楼的嘴上.
“嘤嘤嘤嘤.小楼.本宫以为你不來了呢.”慈安太后蜷缩在李国楼怀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凝望着李国楼的五官.眼眸里尽是春色.
“给李大人请安.”二名与李国楼有一腿的宫女作福.对着李国楼窃笑.夜长欢多.总有机会上手的.
旁边还站着慈禧太后的两名侍女.她们也含情脉脉的瞅着李国楼.期盼这一次慈禧太后开恩.让李国楼与她们交欢.让她们享受雨露之恩.将來进入李府.做慈禧太后的探子.
“哈哈.妙儿、兰儿.今天就为你们俩破戒.一醉方休.”李国楼搂着两宫太后的蛮腰.三人黏糊在一起跨入暖阁.
权与色结合才是最完美的良缘.李国楼洒脱不羁的坐在中间.人生已无退路.亲自替两宫皇太后斟满酒杯.笑道:“來.两位美人.我们一起喝一杯.希望年年有今朝.祝妙儿、兰儿永远美丽.”
“嗯.小楼.那你到底喜欢谁啊.”慈禧太后喝了一口酒.已有三分醉意.
“当然是可人的兰儿.”李国楼把慈禧太后抱在怀里.一只手解开旗袍的纽扣.不安分的手探幽寻径.
“那本宫呢.”慈安太后抚摸着李国楼大腿.牢牢掌握主动.
“妙儿.我可是第一个和你好.”李国楼不忘亲吻慈安太后粉莹莹的瓜子脸.慈安太后只有在他面前.不在是端庄的国母.而是一个争风吃醋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