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立刻又有一个奇思妙想。
凯瑟琳这回则是直接吐血。
“这更不可能。丽莎，你别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了吧……”
中国大陆的校服在几十年间的发展可以用“谨慎”来形容。
在70年代以前，由于各种活动过于频繁，再加上资源不足，校服没有生存的空间和必要，所谓的校服，很多都是军装样式。
而从70代到今天，校服的样式没有变化，一水的宽松肥大运动服，小学生胸前稍微有些装饰物红领巾。
在中国，大多数人都不爱穿这样的校服，但又没办法，在绝大多数地区，这种校服是唯一的选择，而且只有一身。
在2世纪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有穿校服上学的经历，不合身是最直接的感受，因为年少仍处于长身体阶段，学校老师常常建议学生买大一号。
就比如前辈子的凯瑟琳，一身校服从小学一年级穿着到五年级还要穿。实用性第一是中国校服的最大特点要让大家起来一样、穿得要像任何时候都能进操场做运动——虽然就这个地方而言，体育是在求学经历中最容易被“主科”老师占掉的科目。
曾经有过学校试图进行改革，采用日本或者韩国的校服样式使中国的校服多样化，也让中国的学生起来更好。但遭到了一些家长的反对。
他们的理由是，男生穿得太英俊女生穿得太漂亮，这容易早恋，面对高考独木桥的压力，家长们认为早恋是脱垮成绩的杀手。
而在凯瑟琳来，这样千篇一律的校服，对孩子们也大概是一种保护，至少大家都穿着这么挫，对他们有邪恶**的男性也会少了不少。
“你不是在和中国有良好的合作么，凯特，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中国发展呢？”
“因为中国没有我们的校服发展的土壤，除非你生产一种廉价的、能够从小学一年级穿到五年级的校服，而且这身校服还要朴素、还要耐穿——别指望美型就能行，那边不稀罕这一套。”
“呃——等等，你再说一遍？”
丽莎要整理一下脑中的思绪。
然后凯瑟琳便又说了一遍。
“我没找到现在的资料，但是我以前的中国校服的资料，好像也不算很差吧？”
在更早的时期？
凯瑟琳这当然知道了。
那时候，冷清秋的蓝色上衣黑色裙子和白色袜子黑布鞋是当时女学生的标准装饰，男生则是齐整的中山装搭配黑色帽子，在清政曱府刚刚结束统曱治后，学生的这种装束令人耳目一新。
“那是在很久之前吧？或许你应该去中国……现在在那边发展校服可不是明智之举……嗯，等几年之后吧，那时候我们一起去一趟中国，说不定还会有机会。”
凯瑟琳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校服的优势——矫姿。
在中国这个父母最关心孩子的国家，要是校服能够矫姿的话，那岂不是大善？
介于现实的情况，凯瑟琳认为现在的中国没有伪娘生存的土壤，所以要改变的话，还必须从自己开始。
“等几年……？唔，说起来，我倒是也想去中国来着，要是能找到他们现在设计的校服的样式的话……”
电话那边的丽莎似乎有些可惜。
“你要去的话，我不反对，而且我也有途径。”
特曱权嘛，不就是拿来用的？
凯瑟琳现在和中国人有了交流，他们用超级计算机只要不是搞一些被美方禁止的研究，凯瑟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他们被到的话，也是不行的。
“真的吗，凯特？！”
丽莎显然非常的兴奋。
“没问题，我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相信他们不会不给我们面子。”
凯瑟琳骄傲自满的说着。
“我会帮你联系中国方面，到时候我来通知一下你该怎么做就好了，这事情简单，而且现在美国人也有不少人都去了中国进行采访和访问，你如果想去的话，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丽莎，我必须要提醒你，这次你去中国，可别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现在这时候中国的学校都闹腾呢，凯瑟琳只能这么提醒对方。
“没关系、没关系，完全不是问题～”
凯瑟琳捂脸，丽莎显然是对中国方面产生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样神一样的校服，是你能够改变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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