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这个做娘的再疼爱、珍惜女儿,也不能填充女儿心中‘父亲’这个空缺。
说到孩子,袁氏也来了话题,她低头算了算日子,笑问道对了,灵犀九个多月了吧,再有两个来月,她就满周岁了呢。”
的孩子比灵犀小两个月,她比较清楚灵犀的年岁。
萧南点点头,提起女儿,她也满肚子的话题,“灵犀已经会站了,现在也开始学,有时还能啊啊嘛嘛的吐出几个清晰的字儿。呵呵,看着小家伙一天天长大,真是比做都满足。”
袁氏也是做母亲的,她很能理解萧南这话的意思,连连点头附和,“没……对了,说起来我还想起一件事,听堂妹说,那位刘郎君搬去她家隔壁住了?”
“嗯,刘郎君要在京城等空缺,估计要待一段……刘郎君也该娶妻,总住在崔家也不合适。”
“刘郎君出身彭城刘氏,虽是旁支,但也是名门世家子,如今又考中了新郎君,于娶妻上也马虎不得呀。”
袁氏心里一动,自家还有几位马上及笄的堂妹,虽不是嫡支,但也是吴郡袁氏女,同样是二流世家,袁氏与刘氏结亲,倒也是门第相当呀。
萧南看出袁氏的心思,便笑着点了一句,“是呀,刘郎君年少多才、稳重守礼,连我家阿婆也甚是喜欢,直说要帮他挑个好娘子呢。”
袁氏的眸光跳了跳,立刻明白了萧南的意思,心里微微叹息:唉,看来崔老也看中了刘郎君呀。崔家,崔家还有三个适龄的未嫁小娘子呢。
说起崔家的三个小娘子,袁氏忽又想起了一件事,敛住笑容对萧南说还有件事,不知听说了没有?”
萧南微微挑眉,“何事?嫂子也,自从那日阿娘生产我诊出有孕后,便再也没有出门,除了阿晼偶尔给我说些趣事外,坊间的事儿我丁点儿不知呀。”
袁氏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听说蜀王妃不行了,坊间有流言,说崔家想从自家未出阁的小娘子中选一个嫁与蜀王做王妃,以便照顾蜀王妃留下的几个孩子……”
萧南脸色微变,她急急的问道竟有此事?嫂子可还听说了?”
袁氏见萧南变了脸色,便猜到坊间的流言绝不是空穴来风,崔家定有不妥,因事关小姑子的婆家,她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听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了萧南。
次日清晨,萧南照例送崔大去,然后便去正堂给老请安。
老先问了问双生子的弥月宴如何,接着又问起萧南腹中的胎儿以及崔大在衙门顺利不顺利等诸事。
萧南一一回答了老的问题,便冲着老使了个眼色。
老会意,摆手把堂内的丫鬟婆子打发了出去,只留下裘妈妈听候差遣。
萧南凑到老榻前,小声将从袁氏那儿听来的消息全都告诉了老,最后还加了一句,“我听说,前两天三的一个贴身侍女出了府,说是三制作花笺的颜料用完了,要去帮三买颜料,后来那丫鬟买一些颜料和硬黄纸。”
老了问题,“阿薇一个女子,又不拓碑文,买硬黄纸做?”
硬黄纸是唐时的一种极名贵的纸张,是用黄蘖汁浸染麻纸,随后又在纸的表面涂上黄蜡,既能防止虫蛀,还能使纸张防潮又光泽。这种工艺的纸,黄艳硬韧,历久不朽。
因这种纸造价极高,人们一般在拓碑文或者抄佛经的时候才会使用。
崔薇是内宅女子,自然不会外出拓碑文,那么就是抄写佛经咯?听说宫里的那位杨妃,以及蜀王的乳母都信佛,就连病榻上的蜀王妃崔芷也是个佛教徒。
萧南想到了,老也猜到了,她手里摩挲着一串沉香木佛珠,眯着眼睛想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道阿薇这孩子,还真是一心向佛呀。”
萧南的眸光闪了闪,立刻便听懂了老话里的意思:崔薇既然喜欢抄佛经,那就把她送到庵堂里抄个够。
猜到崔薇可能有的下场,萧南忍不住叹息,唉,这位同乡呀,她就是学不乖呢。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萧南忙着养胎、忙着教女儿,根本没有去关注别人的事儿。
夏去秋来,秋去冬至,转眼间便到了十月末的初冬。
十月三十日,是崔灵犀童鞋的周岁。
因为种种原因,小家伙的弥月、百日都没能好好庆贺一番,如今家中的烦心事已经渐渐安定,萧南决定要给女儿办一个隆重的抓周宴……
:本来只是想睡个午觉,结果一觉睡到了傍晚,某萨忍不住仰天长叹,难道在向二师兄进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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