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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这到底是回事呀?你娘子忽然搬出去住了呢?”
姚氏忌惮着儿的郡主身份,儿大张旗鼓的往外搬的时候,她根本不敢上前问询,只偷偷的藏在屋子里,在窗户纸上捅了个小孔偷窥。眼睁睁看着南平呼奴唤婢的将的梯己都搬了出去。
“……”
回事,还能回事,不就是那个贱不安于室,拿走私房钱去养小白脸了呗。
可这话让崔嗣伯说?他再没用也是大个男人,有着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亲口承认刚过门每半年的娘子有了野男人,他还真张不开嘴。
“哎呀,你这孩子,左右又不是外人,你还遮遮掩掩的做?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儿惹南平生气了?”
姚氏再尖酸刻薄,她也只是个,作为一个接受传统教育的,她根本不了解贵女们流行的‘游戏’——豢养男宠。
“……”我惹她生气?我哪敢呀!
崔嗣伯只觉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前些日子他还在得意娶了个出身高贵的娘子,连带着他也能顺利进入京城的贵族圈儿。
结果,那股子得意还没消退呢,南平便狠狠的扇了几个大嘴巴——找面首,赤果果的打他的脸呀!
“哎哟哟,你这孩子不呀,到底是回事?如果不是你的,那便是南平的——”
忽然间。姚氏似是想到了,她上个月去参加一位郡君的生辰宴,当时听参加宴席的一位贵妇人说,这位郡君别看着表面上贤良淑德。其实风流得很呢,背地里豢养了好几个年轻俊美的小玉郎呢。
从没有接触过这种事的姚氏,明明跟无关。却还臊得老脸通红,可在场的几位贵妇却似习惯了一般,难道豢养男宠是京中贵妇们的通病?
想到这里,姚氏大声喝道难不成南平学那些娼妇去找了野男人?”
崔嗣伯被自家阿娘忽然提高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脸色突变——他家阿娘是唯恐天下的人不成了活‘娼夫’呀。
崔清也被姚氏吓了一跳,他瞪了了姚氏一眼,呵斥道又不是好事。你喊?”难道想让崔家的人都自家儿找了面首、养了男宠?
姚氏见着父子俩的反应便猜对了,当下便气得不行,根本没听到崔清的训斥,连声叫骂着贱妇,真是个没廉耻的贱妇……似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子。真该、真该——”
骂着骂着,姚氏骂不下去了。原因很简单,即便她确定南平养了面首,她又能把人家怎样?
南平不是普通女子,即便犯了,也不能直接通过宗族判她个沉塘或者自缢。
甚至于,他们明南平不守妇道,也不敢跑去跟南平确认,更不敢直接休了南平——婚事是圣人御赐的。没有圣人的旨意,谁敢休妻?
姚氏虽不认字儿,但起码的常识她还懂,张了张嘴,她最后把目光投向崔清,“夫君。这事儿该办呀?”
崔清看都不看姚氏,直接问向崔嗣伯,“你想?和离?还是把南平劝?”
崔嗣伯眉头紧锁,也在为这件事心烦不已。听到崔清这么问,他有些疑惑的问道阿耶,您有办法?”
和离也好,‘劝’南平回家也罢,在崔嗣伯看来都不是容易的事儿。
听自家老子的意思,竟还有选择的余地?
崔清冷笑两声,“我当然没有办法,但对某个人来说,这事儿易如反掌。”
崔嗣伯闷头想了想,“阿耶的意思是找老或者老出面解决此事?”
崔清满意的点点头,这孩子还没笨到家。
姚氏却不认同,撇了撇嘴,道他们厌弃咱们还来不及,会帮忙?我看,还是别告诉崔家的人了,白白让他们看咱家的笑话!”
崔清一掌拍在凭几上,冷声道浑说,他们、咱们的?别忘了,咱们也姓崔!”
老话说来着,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就冲这,老或者老即使再看他们一家子不顺眼,也不会袖手旁观。
因为,南平的丑事若是爆出来,丢人的不止是崔嗣伯,整个崔氏都会为此而蒙羞。
“乔木,这事儿你看?”
老面无表情的打发了崔清父子后,将其它的人也都打发出去,堂内只剩下她与萧南。
“崔嗣伯行事虽有不妥,但这事儿关乎崔氏声誉,咱们还真不能不管。”
萧南老不待见崔清一家子,更不待见崔嗣伯和南平的婚事,但如今出了事儿,却不能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