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看着钟燕泓笑嘻嘻的打断了她的话语:“钟秘书,年纪轻轻的可不要盲目的随便给人瞎做主张啊,而且也最好不要有这么大的火气哦,要是再这么下去,月经不调的毛病可会进一步加深的哦。”
此言一出,钟燕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声音自然也就停止了,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个啥子,我才不会说从去年以來,你的亲戚就很沒有规律了,有的时候是隔月來一次,有的时候甚至三、四个月才來那么一回,而且,量又是越來越少,还伴随着腰痛肿胀,现在年轻还不算很要紧,可是,要是时间长了,那可未免有些不太好哦,必须得看啊。”陈步云一脸的微笑,不过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陈步云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可是钟燕泓却彻底的杀掉了,呆呆的站在了那里,足足要有三分钟,这才惊呼起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这事情可沒有几个人知道啊,她长期的跟在余蓁溪的身边,身边都沒有什么朋友,当然,也沒有空余的时间來交朋友,知道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的了,
所以,当钟燕泓听闻这个秘密中的秘密被人说出來的时候,止不住的惊呼了起來,这也难怪了,眼睛再看向陈步云的时候,已经是直勾勾的了,她相信,虽然有些个不可思议,可是,这定然只有望闻问切之中的“望”字诀了,这件事简直是太神了,
陈步云淡然一笑,摆了摆手说道:“我可沒有说你啊,怎么,你真的是这个样子么。”
钟燕泓哪里不晓得这是陈步云在故意的装叉,便就连忙急切的向陈步云询问道:“步云区长,步云区长,我不敢怀疑你,我这也是为了余书记着想,请您一定要医治好余书记啊,求求您了。”
陈步云闻言,抬起头來,望着钟燕泓笑着说道:“这一定沒有问題,如果说沒有这样的把握,我也不会前來了,我哪里又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
钟燕泓如释重负的看着陈步云,感动的说道:“谢谢你,步云区长,谢谢你,谢谢你大人有大量,我们余书记已经好久沒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你可一定要帮帮她。”
“那你呢。”陈步云看向了钟燕泓,饶有兴致的问了起來,对于钟燕泓基本上确定了自己的医术之后,沒有第一时间的为她自己求治,而是请求自己一定要治疗好余蓁溪,这个举动已经获得了陈步云的好感,并且消除了之前她对自己的考验, 其实,说句实话,对于这样的考验,陈步云也是很能够理解钟燕泓的,谁不愿意拥有这样的秘书了,,
情同此心,陈步云自然是愿意原谅钟燕泓,也是乐意体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