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兵阴险地说道:“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这烟你拿着,晚上抽抽烟想想办法,如果你明天能还上钱,以后要借,那还是一句话的事。”
水电工佯装笑脸道:“杨大哥,多多感谢,今天晚上你就在我这里吃晚饭吧。”
杨义兵摆了摆手道:“不了,我哪有这么多时间,要不是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今天我也不会自己前來要钱,会來向你要钱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应该听说过。”
水电工连连点头道:“知道,多谢杨大哥了,照顾小弟面子,杨大哥今天一个人前來,沒告诉其他小弟吧。”
杨义冰点了点头:“是啊,我这不是给你面子嘛,不想把事情搞僵了,只要你明天能还钱,咱们还是好兄弟。”
水电工看着杨义兵手上的那张借条,又听到杨义兵说沒人知道他前來,心中早已经腾起了杀机,
他悄悄地把一把大钣手握在手里藏在背后,趁着杨义兵低头点烟的当儿,又快又狠又准地对着杨义兵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杨义兵头部猛然受到重击,还沒反应过來,双眼大大地瞪着水电工,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水电工对着倒在地下的杨义兵一阵猛砸,直到杨义兵给他砸得血肉模糊,这才停了下來,喘着粗气,
杀了人后的水电工,这时开始后怕起來,
猛抽了几枝烟后,他心中陡然生起了一个念头,赶快处理了杨义兵的尸首,
他來回踱着步,看到小区内來來往往的人群,和小区门口二十四小时值勤的保安,心中不免犯了疑难,
由于这时已经过了清明,南京的气温已经相当高了,尸首放在他阁楼上,不出三天,那尸首必然腐烂,
尸首腐烂后,在他那租住的简陋小屋内,那阵阵恶臭就会引起楼内其他用户的怀疑,那他杀人的事必将暴露,
苦苦思索的水电工,眼睛扫到了阁楼上放置的两包水泥,顿时眼睛一亮,他心中有了主意,
水电工挪开自己的床铺,把杨义兵的尸体搬到了床原來的位置,
他拆开了水泥,用自來水冲开调和后,把杨义兵的尸体埋在了水泥中,
做好这一切后,水电工又把床挪回了原处,正好盖住了埋尸的水泥堆,
床脚也被那慢慢凝固的水泥固定住,这就是后來张远山和钱一多一开始沒挪动床的原因,
毕竟这埋尸的水泥中,沒有钢筋也沒有泥沙,并不牢固,因此,当张远山和钱一多齐齐发力后,水泥破碎,一下子就把床搬空了,
水电工本打算先把尸体掩埋好,等找个机会,再悄悄地抛尸,
他哪料到,尸体虽然被水泥覆盖,却很快就腐烂了,
腐烂的尸液慢慢渗透入了天花板,恰逢楼下的房东因为相信迷信,请道士作法,张远山在作法时,泼向天花板上的朱砂,把渗透的尸液勾勒出來,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这才导致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