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于那名保镖男的死,林天虽然神色平常可是内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愧疚感,毕竟若不是他听到对方说出闻雅的信息的话,恐怕也不会躺在这里,更不会被当成替死鬼的代他承受那冤枉的一击。
而站在房间中央处那名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虽然此时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林天却能清晰的感应道对方那因为一击失手而心生可惜的情绪,随后听到对方那若无其事的轻声暗叹道:“哎,可惜啊,如此大好时机就这样被我浪费掉了”。
“哼,机会有的是,就接下來你懂不懂的把我了”。
原本就心生愧疚的林天,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平静许久的内心再次仿佛苏醒的火山般爆发起來,随后摊开的双拳猛然紧握,两道犹如闷雷般的气爆声在其中骤然响起,让那些对黑袍男充满恨意的新义安成员也在此时充满了惊骇。
可是就在林天挥动双拳,对着那名黑袍男快速冲去的时候,只听对方依旧不紧不慢道:“这里的空间太小,你我去海上如何”。
“奉陪到底”。
听到这句话后,面带凝重的林天几乎沒有任何迟疑的回应道,随后跟着那道打碎玻璃飞出去的黑袍男,对着东南方向的海面上激射而去。
虽然如今的国内依旧是四月天,在这个时候一般也早就花灯开启,可是在位于南方之巅的香港來说这里现在也只是出于傍晚的时间之中,而在两人相邀前去海面决战的时候,在酒店房间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因为陈羽坤的身份,位于三十层的整个楼面,基本上全部都被他包了下來,而在下面的那些人虽然对这上面响起的动静好奇不已,但是想到对方那显赫的身份后也不由得强制安奈那跳动的内心,所以直到现在林天与那名黑袍人的动作也只有他们可以亲眼目睹。
甚至在两人冲出玻璃前往海面的时候,外面的那些频频对此观望的行人也只是到两道从此飞出,对着遥远的海岸面激射而去,同时这里所发生的枪击案也快速的传递道港府的反恐行政中心,对于全神州的诸多城市位于反恐高端层次中的香港,他们甚至可以很快秘密调查处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当快速出动的飞虎队把整座皇冠包围起來的,甚至都乘坐电梯冲上來的时候,到这走廊口外的那道全身溃烂差不多成为一团血肉的西装保镖男时,那些率先冲入进來的队员甚至心跳都在此时剧烈跳动着,而在他们冲入房中控制住那几名新义安的成员时,他们依旧还在刚才失神的状态中沒有恢复过來。
“敢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当两名飞虎队员冲上去把手举枪械愣在那里的陈羽坤制服时,他才醒悟过來,着把其双臂反扣和房中手举枪械对准他们的反恐队员,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他顿时大喝道。
“啪”。
一道清脆的掌脸声响起,只见一名身穿便服外面套着防弹衣的中年男子拿着手枪快速走向前來,随后抡圆右手就对着其脸上打了过去,同时口中历喝道:“我他妈连你老子都敢抓,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带走”。
“是”。
被其一巴掌抽懵了的陈羽坤在听到这句话手顿时楞在哪里,随后包括房中老实蹲在地上的寒云等人皆是被这些飞虎队员带出房间,对着电梯的方向径直走去。
“检查完毕,沒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在陈羽坤等人被带走的后沒过多久,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防恐服的飞虎队员快速走向前,对着那名身穿便服外套防弹衣的中年男子敬礼道。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那张淡然的脸庞上顿时浮出一抹疑惑,同时转动额首对着房中的每一处仔细观察着,当其到那破损的玻璃后,脸上的疑惑之色也是越加浓郁了,口中也不由得狐疑道:“不是说还有一名从大陆來的人吗,怎么不见了,难道从这儿跳下去了”。
说完这些后,还沒有停留几秒钟,那疑惑的内心就把这些结论给全部推翻了,毕竟三十多层的高度,即使真的是面临这生命危险也不可能从这儿跳下去啊,那样的话在那不都是个死,跳楼摔死还不一定能保存全尸。
想了片刻后发现怎么也得不到准确的结论不由得摇头轻轻叹了一息,随后,对着房间中那几名等待他的成员了几眼后,这才对着外面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