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弥弥切丸被挡下了,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惊讶?不对、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了,甚至有些妖怪有点害怕想要退缩了,妖怪们是看到了弥弥切丸被挡下,因为挡下陆生的正是夜惶,只是挡住弥弥切丸的却不是夜惶,而是....
“水...水珠?!!”
陆生惊愕了,羽衣狐也惊疑了,她不明白为何夜惶会救她,最重要的就是羽衣狐这时候才发现,夜惶的实力恐怖到哪个程度。
随手弹出一颗水珠,竟然就挡下了弥弥切丸。
夜惶嘴角微微抽搐着,完全想不到陆生还真敢下手呢,无奈之下按住想要站起来的老头子,指着自己点点头后将酒桶放下,一挥和服袖管闭着左眼走了过去。
“你...”
铛~~
陆生悲惨的大叫一声,捂住头愤怒道:
“你这家伙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阻止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闭嘴你这臭小子,你刚才想砍死她对吧?笨蛋,对她也敢下手,你的死鬼老爹泉下有知绝对会回来把你骂个几百遍!”
陆生和羽衣狐两人都愕然了,趁着这个机会,夜惶飞快的来到陆生身后,对准他的屁股狠狠的一踹,直接将他踹飞到老头子身边后,无视陆生的愤怒大骂,视线落在羽衣狐身上,此刻羽衣狐皱着眉,好像想要询问夜惶在做什么。
至于做什么、夜惶的下一个举动已经告诉了她,伸手对准羽衣狐的结界轻轻一抹。
“怎、怎么可能,我的破军..我的破军被破开了?”
柚罗酱吃惊中,但是羽衣狐比她还要吃惊,她完全想不到夜惶会救她。
这一刻、尾巴展开,作出防御的姿势后疑惑问:
“小子,为何救妾身?”
“嗯?啊、或许是不想你们两个下地狱吧。”
话虽如此说,但是夜惶却关注着上空的安倍晴明,由于那些记忆碎片掉落了一大半,已经可以看到安倍晴明的样子了,金色的凌乱长发,赤身果体的男人,尤其是下身那条**之处,让夜惶很不解的就是那个部分竟然是一片漆黑,连他的眼睛也看不穿。
终于出世,夜惶笑了笑,隐藏起眼里的暴怒、仇恨和杀意后,瞬间出现在羽衣狐面前,缓缓的伸出手、在羽衣狐惊骇的眼神下,慢慢地抓住了她的脸颊,完全无法避开,完全无法反抗,好像注定必须要被夜惶抓住似的。
“好了、把她还回来,她是奴良鲤伴最重要的妻子。而且、你的孩子已经出来了,我想你还是用你的本体去迎接你自己的孩子吧。”
这一刻、左手手背的神明纹章爆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抓住山吹乙女的脸蛋的一刻,夜惶快速来到她身边,并用力狠狠的一推,刹那间竟然推出了一个狐狸脸、黑色长发、身穿古代贵族和服的羽衣狐。
羽衣狐出现在空中,捂住脑袋的同时,惊骇的冲着夜惶大声说:
“不、不可能,应该是完全附身才对,你不可能能把我推出来!”
至于回答...
夜惶、根本不需要给她答案,因为当羽衣狐离开山吹乙女身体的一刻,由于灵魂的疲惫依旧伤痕,让山吹乙女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就要冲空中掉下去的一刻,夜惶快速转身单手抱着她的同时,食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将虚假的记忆完全抹去。
她原本是一名人类,而且还是名将之女,自幼熟读经书的智慧型美人,只不过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化作幽灵,与奴良鲤伴相遇并相爱而已。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吗?笨蛋、既然这么爱老爹,就更不应该离开他,难道你还没发现吗?老爹死在被人控制的你的手中之时,他是笑着离开的,他发现了你,他从来不恨你,一直一直的想你。”
又是这一句诗,又一次将山吹乙女唤醒了,看着山吹乙女努力的睁开眼睛,用那哀伤的黑色眼睛凝视着自己,夜惶只能暗自叹息着,将‘少年’化身的力量缓缓的传递在她身体。
这一刻、山吹乙女喜悦的笑了,夜惶那闭着左眼,花花公子般的温柔笑容,以及双手的温度让她喜悦的呼唤道:
“鲤伴大人...”
“笨蛋,看清楚点。”
刹那间的打击、山吹乙女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夜惶不是她心里的奴良鲤伴,伴随着那喜悦变成了失落和哀伤,山吹乙女苦笑着伸出颤抖的手,轻柔的摸着夜惶的脸低声问:
“原来...不是、不过你..和鲤伴大人,真的...很像,一举一动,就连他的笑容,都是那么相似..你,是陆生吗?”
“不用担心、陆生那臭小子在那边休息,一会我还要他和安倍晴明打一场,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被羽衣狐附身太久,你的身体很虚弱,而且灵魂也有点损伤,必须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山吹乙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对于夜惶的答案,她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眼看还有问题想问似的,夜惶急忙捂住她的嘴,一瞬间出现在老头子身边,将山吹乙女放下来后,根本没空和他们交代,因为天空之上的安倍晴明将羽衣狐推下去地狱,眼看羽衣狐的半个身体被地狱拉进去了。
夜惶身影一闪,出现在羽衣狐身后,站在如同火山口的地狱口,夜惶根本无惧那些地狱的冤手,狠狠的一踩,神明纹章将所有碰到他的手凭空蒸发了。同一时间夜惶双手抓住羽衣狐的肩膀大声道:
“坚持住,我立刻把你拉出来。”
“为什么...”
羽衣狐绝望的哀嚎着,不敢相信似的大声问:
“为什么要救妾身,为什么...为什么晴明他要这样对妾身?为什么?!!!”
“笨蛋、就算你罪孽深重,但是你是一位让人值得尊重的母亲,为了孩子跨越千年时光,这样的你我为什么不救,只是你的孩子却不懂你的心,同时...也是杀死我父亲的人。”
“你...你父亲?”
凝视着夜惶的眼瞳,认真的打量着夜惶的样貌,突然间羽衣狐脸色大变,惊骇的低声道:
“你..你莫非是奴良鲤伴...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