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全伏尔加集团军搜集的仅有的一百辆汽车加拖拉机组成车辆战队,掀掉了伪装,从中**队战壕后方突然,亮出了獠牙。〖 〗前方战壕里的士兵立即把厚木板和拆卸的铁轨费力地抬出来架在战壕上,汽车和拖拉机小心翼翼地压着木板越过战壕。战壕中的士兵们尽管在几天前进行过一次实验,可也是心惊胆战,总担心像上次练习一样再折进去两辆。不过总归还好,汽车和拖拉机以每秒二十厘米的度通过了战壕。
车辆越过战壕之后,战壕中的士兵一跃而起,把几条铁链子挂在每辆拖拉机和车之间,每五辆汽车之间或者每五辆拖拉机之间都用铁链子栓在一起——大家眼熟了,这不是铁马连环吗?为了对付苏俄军队的九千骑兵,费朝贵想到了这一招并向王茂如提出调用所有汽车,制成汽车板的铁马连环阵。王茂如大笔一挥,不单把汽车给了他,还从附近城市中抢了二十几辆重型拖拉机,也装上了钢板拉了过来。
费朝贵将机枪手与冲锋枪站在汽车的车顶上,汽车的正面挂着片片厚重钢板,朝着苏军骑兵们起了反冲锋。为了减轻车身重量,汽车上除了驾驶员只有车顶上五名机枪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这个年代的汽车和拖拉机功率都太小,带着这么厚的钢板,载重有些承受不住了。汽车开的很慢,以防后面步兵跟不上度,同时也是利用大功率方便拦截敌人骑兵。
一百辆汽车和拖拉机组成的装甲连环阵尽管不像坦克一样坚不可摧,可是这次冲锋的敌人骑兵也没有重武器,便被这一百辆长满了尖刺的刺猬刺得浑身是血洞。
炮火闪耀在苏军周围,对面铁甲轰鸣,马尔尖叫起来,几匹战马受惊瘫倒在地,被后面来不及止步的战马踩成了肉泥,受伤未死的人躺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着,一些苏军骑兵被前面的“铁甲怪兽”出的巨吼声和脚下的战友出的求助声吓得惊慌失措,他们回身望了一眼信号兵,却看不到撤退和转进的信号,难道我们就要直接装上去吗?
中**队第六师步兵跟在车后,不时地一个箭步跨出来,从铁链之间窜出开一枪后跑回车后跟随。越来越多的苏军骑兵坠下马来,更多的则是因为着急拉马缰绳而倒在地上被同伴碾压。
炮声,呻吟声,战马嘶鸣声,惨叫声,车辆的轰鸣声在此时交织成一副惨绝人寰战斗场面,硝烟弥漫中不知有多少人身亡。
两个土耳其斯坦骑兵的前锋部队傻眼了,什么时候中国人出现这种稀奇古怪的战斗方式,大约一千名苏军骑兵受不住度装在了铁车连环阵上,有的因为坠马而死,有的则被机枪打死,还有的被汽车后面跟随的第六师步兵的刺刀挑死。第六师的步兵们有的直接把步枪被在后面,拎着不知从拿弄来的木棍,但凡见到黄毛的脑袋,不管求不求饶,上去就是猛地一棍,直到脑浆四散死的不能再死。一个汽车熄火了,司机立即按喇叭,其他四辆车停了下来,有的骑兵准备从空袭之中钻过去。每辆车上的五挺机枪立即开枪,将这一伙儿骑兵干掉,其他人手忙脚乱地把铁链子摘下来,扔掉坏掉的汽车,其他四辆车继续用铁链拴起来前进。这一耽误功夫,敌人的骑兵有了喘息时间,跟进的敌人骑兵及时地守住了脚没有装载这铁网之上。
苏军两个骑兵师长不约而同地选择后退兵合一处,敌人太古怪了,而且他们的机枪也太多了,真难以想象中国人这么打仗的。这次冲锋让自己损失了将近两千人,天上的中国轰炸机和飞艇也开始了辅助进攻,这更加让敌人的骑兵狼狈不堪了。苏俄的两个土耳其斯坦骑兵师随后准备从两翼撤军,这给了后方埋伏起来的伏尔加集团军突厥骑兵师一个天大的机会。
红色总攻信号弹立即出,突厥领阿扎伦努拔出圆月弯刀,振臂高呼:“乌拉,用我们的弯刀,光辉祖先的荣耀吧,乌拉,乌拉!”
“乌拉!”
“乌拉!”
突厥骑兵师突然从苏俄骑兵后面几个方向杀了过来,这时候红军骑兵的师长才觉不对,自己竟然遭到敌人包围了。
“向南方撤退!”土耳其斯坦第5骑兵师师长阿米尔留金高声叫喊道,正在说着,一个骑兵跑了过来报告说第1骑兵师师长赫尔辛斯基被中国人的炮弹炸死了,现在两个骑兵师最高军衔就是阁下了。
阿米尔留金惊讶道:“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牺牲!”震惊之后,他冷静沉着应对这个圈套,中国人的圈套看起来是蓄谋已久了。此时他听到南方炮声响起,接着又响起万马奔腾的声音,惊讶地说:“中国人难道对我们起总攻了?”他说的没错,接连三日的防御消耗了苏俄军队的锐气,并让对方损兵折将,而本方士兵却越打越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