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韵儿点头,柔声道:“妾身明白了。”
陆七欣悦的笑了,说道:“我毕竟是京官了,只有立信,才能够长久的笼络住了支持者,身为了上位者,言出要必行必果,一旦失信,就会造成了离心。”
辛韵儿和小云一齐点头,陆七又嘱咐道:“我说的这些话,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家人也不可以。”
辛韵儿点头,小云细声道:“公子放心,今日之言不会外传的。”
陆七着她赞许点头,继而扭头又了辛韵儿,身前倾的伸手合捉握了玉手,眼睛温情的凝望着辛韵儿。
“七郎。”辛韵儿被的颊生艳晕,细声的轻唤。
“韵儿,今晚我会更加的努力,一定会给你种上的。”陆七一本正经的说道。
辛韵儿美目娇嗔了他一眼,娇容胭晕的低了头,陆七的手臂伸起,抱过了娇柔身子坐于腿怀,微笑的俯视中,忽头一低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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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堡宋府,是石埭县原生了几百年的乡族,若论根深资历,是当之无愧的乡族第一世家。
陆七的携妻拜访,受到了宋府的隆重接待,年逾五十多岁的宋耆老,是位生相文气,有着美须的老者,带了十几名有地位的子孙,亲迎到了府门,其中就有宋县尉,不过此时的宋县尉,神情非常的规矩,见了陆七微笑文雅,恍如变了一个人。
陆七姿态谦和的,以晚辈之礼拜见,神情有意无意的流露出意外的欣悦,谦让后被请进了府中,去了正厅落座说话,而辛韵儿和小云,则被一名女眷,直接请去了后宅。
在厅中,陆七坐在客位,谦和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言说了登门的用意,言与宋玉儿的婚约是王二夫人牵合的,如今王二夫人在京城回不来,所以只好亲自登门询问宋玉儿的心意,以求一个无憾结果。
宋耆老只是笑了笑,之后与陆七谈起了京城之事,这一言谈,陆七才知道宋耆老在十年前,在京城是做过官的,曾经是工部主事职官,那是个九品小官,官虽小,却毕竟在京城混过,言谈京城的事情很是老道。
宋耆老很细致的了解了陆七在京的官职,陆七也一一回答,却见宋耆老听了后神情从容,没有显示了任何的惊讶反应,却是让陆七的内心,有些小小失落。
一时后,辛韵儿和小云自后宅转回,告诉了陆七,宋玉儿言先前的婚约,她是被迫的,如今不能够承认了,请陆七见谅,陆七听了只是沉容点点头,之后礼貌的告辞离开了宋府。
陆七三人走后,宋府一众人散了,只有宋耆老和一个锦袍中年人回了厅中,一入厅,中年人就先开口道:“爹,这个姓陆的,也算不错。”
宋耆老了中年人一眼,冷道:“这个姓陆的,是个很阴毒的人物。”
中年人一怔,不解道:“爹是说,姓陆的登门,是怀了恶心的。”
宋耆老转身坐在了主位上,取茶喝了一口,才抬头说道:“这个姓陆的,我们宋家日后,只能敬而远之,不能得罪,但也不能去亲近。”
中年人眼神疑惑的点点头,宋耆老问道:“雨凇,假如你是姓陆的,面对了玉儿的悔婚,你会登门来问吗?”
中年人一怔,想了一下,摇头道:“儿子不会的,不忿恨已是很好了。”
宋耆老点点头,道:“这个陆天风,身为武人,做事却是能屈能伸,再他以前在石埭县的作为,以及如今的成就,绝对是个奸雄人物。”
“爹是说,陆天风日后的成就,可能会很大。”中年人讶问道。
“会很大,但也有可能会祸及满门,所以,我们不能与之有了牵连,我宋家一向中庸立世,不求了什么大富大贵。”宋耆老淡然回应。
“儿子谨记教诲。”中年人恭敬道。